虫皇经历了几百年漫长的岁月后终于迎来了死亡。虫帝驾崩,己方势力打得头破血流不可开交,最后几位夺位热门选手竟然纷纷与新任虫皇的宝座失之交臂,渔翁得利的是向来名不见经传的透明人六皇子。
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只有新帝自己心里清楚,事实荒诞又离奇,人人垂涎的宝座天上掉馅饼一样砸到他头上,原因竟然只是——很久很久以前,他曾经替一个落魄下贱的军雌说过话。
当时他只是看不下去四皇子折磨雌奴的残虐恶行,关痛痒的劝了一句而已,那只军雌强大、神秘、仿佛所不能的新任雄主便用皇位来答谢了他。直到继任典礼举行完毕,盘桓在新帝心头的不真实感仍然久久不能散去。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对此毫不知情,此时她正抱着自家雌君,进行着一些白日宣淫的活动。
顾惊弦自然也不知道新任虫帝此刻的疑惑,他整个脑子都被黏腻腻热乎乎的情欲充斥满了。他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着,迎接着身后少女的挞伐。雌虫的双手被麻绳捆住,反绑在身后,他因此只能用肩膀支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汗湿一片的脸深深埋进床褥里,洇出的一片水渍也不知是汗还是泪。
“呜——呜——”顾惊弦被口塞堵得严严实实,在长时间的肏弄下呜咽不止、眼神涣散,他水润润的小逼已经被肏肿了,苏厉青的阴茎在烂红的小穴内肏进肏出,大股大股的淫水顺着两人交合处滴滴答答的落在床单上。
苏厉青一边肏干,一边大力揉捏着军雌丰腴的臀肉,那两团饱满的肉团在她手中不停变换着形状,若是“啪”一巴掌拍上去,立刻就能听到雌虫甘美的呻吟声、伴随着逼肉抽搐着绞紧深埋在内的阴茎。
胸乳早就被吸肿,随着大开大合的肏干一下一下在床单上摩擦,顾惊弦抖得厉害,几乎要维持不住跪姿,随着苏厉青又一次狠狠肏进生殖腔,可怜的军雌浑身抽搐着再次达到了高潮,他翻着白眼,陡然拔高声调的哭泣呜咽和喊哑了的嗓音混杂在一起,发出的声音让人觉得可怜又可爱,若是没有口塞,想必那条红艳艳的舌头已经淫靡的垂在外头了。
“喜欢吗?宝贝。”苏厉青俯下身去啃吻雌虫的翅腔,那是他们会长出翅膀的地方。顾惊弦的虫翼之前被渣虫前夫凌虐得破碎不堪,但经过这段时间悉心的调养已经在逐渐恢复。
翅腔本来就是雌虫身上柔嫩敏感甚至不输雌穴的地方,加上这段时间正在长新肉,苏厉青轻轻的啃咬吸吮在顾惊弦看来都是难以承受的刺激,他哀哀的发着抖,被堵住的喉咙里呜噜呜噜的发出求饶的哀鸣。
太......太过了。顾惊弦脑子里都混混沌沌的在哭,说不上是因为太刺激还是因为太爽。翅腔是一处普通雄虫很喜欢凌虐的地方,虽说想听雌虫求饶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但若是想真正打碎他们隐忍的外表,最简单的方法非只有两种——折磨雌穴,或是折磨翅腔。
这处用来战斗、或是用来被凌虐的地方此时却被唇舌温柔的舔舐着,麻酥酥的快感顺着后脊梁过电一样窜过大脑,顾惊弦下半身喷得一塌糊涂,苏厉青见他哭得实在可怜,好心拿掉堵在他嘴里的口塞,温柔问道:“这样舒服吗,小顾?还有什么你喜欢的玩法吗?”
军雌在情欲中浑身潮红,他颤抖着、喘息着,半晌,细若蚊蝇的声音从床褥间传来:“雄主......”他犹豫了很久,才鼓起勇气说道:“可以......可以转过来吗?我想看着您。”
一股又酸又软的情绪涌上心头,苏厉青把人转过来抱在怀里,阴茎温柔轻缓的肏了进去。下半身的结合由嫌不够,她将头埋在顾惊弦胸口处,含住他胸前红肿饱满的果实,顾惊弦双手仍被绑在身后,在雄主温情脉脉的吮吸舔弄下不由自主地呜咽着挺高胸膛。
军雌的身体柔韧性极佳,于是苏厉青解开捆住他手的绳子,将他的双腿弯折到头顶。顾惊弦顺从的用手牢牢抱住自己的大腿,将被肏弄了半天的淫穴仰面向上的展示在主人面前。
因为顾惊弦已经喷了好几回,一副被玩坏的婊子模样,苏厉青心头涌起的怜惜让她此时肏弄的动作并不急迫粗暴,她温情脉脉的顶开穴肉碾压过去,用龟头浅浅戳刺着雌虫娇嫩敏感的宫腔口,顾惊弦被她磨得红着眼圈呜咽起来,两条被压在头顶结实有力的小腿抖得厉害,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