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借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
“孤出生时...”
“你母亲除外。”念息轻声打断。
“不曾。”
念息脑袋一轰,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传...传闻中与你对峙,被当场斩杀的两位皇子,不是死于你手?”
景借眸光一冷,声音中多了几分寒意:“孤说不曾,没说不想。”
念息沉默良久,在他床边蹲下,轻轻握住他的手。
虽然口说凭,但他连面对死亡都一丝挣扎,有什么缘由骗她?
“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救过你那么多次,你为何如此肯定这回便是绝路?”
“孤只应允你一个问题,现在孤回答了,你该离开。”景借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将手抽回,转身不再看她。
念息连忙阻止,硬是将那三尺白绫从树上扯了下来。
月光下,女子双目红肿,却依稀可见倾城之色,右肩的衣服上沾满干涸的血迹。
“诶你等等,哪有上赶着去死的啊!”
“不用你管!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这荒郊野岭做什么!”
念息叹了口气,将白绫卷成一团抱在怀里,沉默地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