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上后,景借累得有些狠了,被抱上床后腰背僵硬的舒展不开。
他蜷缩着身子,一众婢子很快围上来,娴熟地开始按摩。
念息刚要上前,却见桌子上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红豆沙,显然是还在市集时便已经吩咐厨房准备了。
“趁热喝。”景借背对着她,清冷的声音里隐忍着难熬的疼痛。
“嗯。”念息愣了愣,随后默默地坐下,舀了一大勺送进嘴中。
绵软的豆沙裹着诱人的香甜,一碰到舌尖就迅速化开。
她的心砰砰跳着,不知不觉间碗已经见底。
“我...我有些累,就先去歇下了。”她迅速起身,脸颊莫名发烫,不好意思地别过头。
景借神色黯然,轻轻嗯了一声。
念息逃也似的往门的方向小跑,到门槛时犹豫了一会儿,突然转身。
“小主快随奴婢来!”婢子们来不及解释,火急火燎地把人往里面带。
昏暗的卧房内门窗紧闭,少年粗重的呻吟此起彼伏,在床榻上不断扭动身体。
周围的郎中瑟瑟发抖,江离跪在床边,拼死按住那人挣扎着要往被子里伸去的手。
“痒...痒...放开...放...”
“这是怎么了?”念息快步上前,掀开被子查看。
景借下身赤裸着,胯间娇弱的器物遍身红疹,囊袋上到处都是白屑,稍微一擦碰就像下雪般落在床单上。
红疹一直蔓延到大腿根,伴随剧烈瘙痒。
他浑身湿透,发丝凌乱地粘在脸上,涎水在挣扎间花花地往外淌。
“看上去是湿疹,估计最近身体太虚,入了风邪,再加上阴雨潮湿...给陛...少爷上过药了吗?”念息摸了摸脉象,转头朝郎中问道。
“回夫人,昨晚上完药后稍好了一些,但今早突然加重,已经擦了几遍药膏,见效甚微...”他一边说,一边擦汗。
“昨晚?”念息眉头微皱,“昨晚什么时候,我为何不知?”
婢子们互相对视几眼,其中一人连忙上前解释:“夜间奴婢给少爷换尿枕时,那处起了些疹子,但那时不像现在痒的这般厉害。奴婢不敢掉以轻心,立马派人请了郎中过来,少爷不愿惊扰夫人,一直是紧闭着门悄悄弄的...”
念息一时言,侧头看向那人,然后轻轻攥住他的手。
“痒...痒嗬...挠...放开...”下身的刺痒在情绪催动下愈发强烈,景借眼眶深陷,大叫着拼命挣扎。
“怎么上了药还痒成这样?”念息皱着眉质问郎中。
“少爷身体亏虚,心结郁重,夜间又受了寒...”
“夜间受寒?”她头疼地揉了揉眼角,这一晚上到底发生了多少她不知道的事。
婢子唯唯诺诺地低头回应:“少爷夜深的时候去看过您...”
“挠...挠...嗬嗬...痒...”景借粗重的呻吟打断了她还未说完的话,眼睛狰狞地瞪着,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瘫在床上动弹不得。
小腹上渗出的汗珠滴滴答答地往下流,落在红疹上愈发湿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