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公济私的纪柏南把被吻得浑身发软的雾祈带回了自己的私人住宅里。
雾祈毫不怀疑天道的惩罚本意是让他痛觉更为灵敏,但现实里这些男人根本不想伤害他,所以结果也只是让他在床上更为难受罢了。
比如现在,纪柏南把他放下,又打算吻过来时,雾祈下意识地后缩,几乎有点惧怕那种绝顶的快感了。
“老婆,怎么了?”看出雾祈的胆怯,男主还有些迷惑,“是我弄疼你了吗?”
这要人怎么回答?难道说不是疼,反而是爽得过分了吗?乌发雪肤的美人抿唇,面上染上艳丽的红霞,红眸里是一片羞耻的水色,他不说话,只沉默地偏开头。
在这种时候关心则乱的男主观察力也下线了,只以为方才游轮上那场争执当真伤到了美人,顾不得欣赏雾祈这番难得的春情,焦急地去脱人衣服,只想立即查看到底伤在何处了。
“唔……”在游轮上已被揉捏半天的皮肉还泛着残存的酥麻感,再被碰到时便令雾祈忍不住地蹙眉轻哼。
美人蜷缩起来,却被不识趣的男人展开身体、在光洁的肌肤上摸来摸去。本想掩盖住自身动情反应的雾祈咬唇压抑了半天,终于在纪柏南担心地伸手抵开他紧咬的贝齿时,被粗糙指腹触及细嫩舌面时的怪异感觉逼到甜腻地尖叫起来,“呜啊——”
诱人的叫声令着急担忧的男主怔了一下,总算意识到真相所在。男人的一只大手还搭在美人的腰间,意识地摩挲着,此时插进对方口中的手指也不自觉动了动。
“呜呜……好难受……”向来待人不假辞色的高岭之花啜泣着露出了示弱的神色,羽睫湿漉漉的,声音也细得像猫叫,“不要碰了……纪柏南……”
往常被当作按摩棒一样使用、既没资格亲吻又不能触摸对方的男人后知后觉认清了爱人的身体有多敏感。他看呆了似地盯着呻吟的美人,后悔自己当真相信了对方那套所谓抖S的谎言,平白忍耐许久,没能真正让人在情事中满足,虚度这许多时光。
“不是难受,是舒服。”回过神来的纪柏南猜到美人只是对这种事过于羞涩,认真地帮不肯面对现实的美人纠正着,“没关系的,老婆,不用害羞。放心交给我吧。”
法诚实看待欲望的老婆也好可爱,说出那种谎话,大概每次上床时都要强行装出动于衷的冷艳神情来,现在又这样可怜地哭着求饶……纪柏南心里痒痒的,恨不得立刻让老婆舒服得攀到巅峰、表露出更多更艳的风情来。
如果是平时,男人这么一口一个老婆,一定会受到雾祈冷冰冰的训斥,但此刻的美人暇顾及旁事、只被迫在爱慕者面前展露雪白滑腻的光裸娇躯。纪柏南的大手抚摸着雾祈柔嫩的小腹,把玉脂一般细腻的软肉揉弄得瑟瑟发抖。不规矩的手还轻抚腰际,把美人的纤腰玩得一颤一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