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修长的手指甫一进入,唐睿被肏成熟妇的小穴马上自发吮吸上来、腰部也意识地抬起,讨好起插入的异物,紧紧纠缠,直到插入的手指来到三根时,睡梦中的唐睿才不适地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难耐地扭身。
唐睿陷入了淫乱的梦魇之中。
梦境中,他被一只章鱼拖到深不见底、暗天日的海里,那章鱼力大比,宛如一个色魔般专挑他敏感的地方袭击,粗壮的触手有劲地缠绕着他矫健的肉体,密密麻麻的吸盘吸附着他被勒得鼓涨红肿的奶子,还下流地吸咬住他被玩弄得肿胀的胸乳,像要从其中榨出乳汁一般,一直凶狠地吮吸乳粒,把两个乳头作弄到高高突起,让他根本挣扎不得、法施力。
下身熟软的小穴自然也没被章鱼的触手放过,在被玩乳的过程中就断断续续流出淫液,两条腿被拉开到极限,骚穴最大程度地暴露在海水中,冰冷的水流被送入阴道,随着触手的浅浅抽插被迫咕嘟咕嘟吐出水泡。
不同于上半身被粗壮的触手暴力地虐玩,下身的插弄明显要温和许多,触手也变得十分纤细,只在穴口处来回蹭动,用吸盘轻柔地吸弄敏感的阴道壁,直玩得唐睿骚穴发痒,明明心里抵触,可身体却被作弄得淫荡下贱,脑中只想被粗壮的触手狠狠操弄小穴,磨到每一处敏感点,毫不留情地干进子宫,用吸盘吸附住他的子宫壁。
可这触手刻意存了作弄他的心思,每次都在要深入时立马抽出,仿佛是在逼唐睿主动开口求触手玩弄他堕落的身体,磨得他十分难受。
这几日唐睿睡前时常被易清玩弄身体,还被强制要求要含着易清的性器才能入睡,下意识就把这只淫玩自己肉体的章鱼当成易清,迷蒙间还以为易清又想出新花样。
虽然他心中稍感异样,感觉易清跟往日急不可耐、小狗一般急躁顶弄自己的模样迥然不同,不仅动作十分耐心,引诱着自己发骚求饶;技巧也十分生涩,仿佛第一次玩他的骚逼,找不到他的g点在哪,但困意与快感还是超越了唐睿的理智,占据上风,让他不禁低喃着求饶:“……嗯……啊……易清……别玩了……嗯……肏进来……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