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去吧,哥哥。”既然易清愿意拱手相让,那他又何必客气?唐念返身强硬地牵起哥哥的手,将唐睿从易清身边带离。
易清目送着两人的背影回房,他浑身都是浓郁的烤串味,根本没嗅到唐念身上易感期时的味道,和唐睿脖颈上更为浓郁的、像被Apha一遍遍舔舐标记才留下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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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可避免地要和弟弟睡,而且也确如唐念所说,他们很久没见了,唐睿索性放弃挣扎,默许弟弟的胡作非为,心疼地看着弟弟白皙的躯体上留下的红痕和伤疤,刚刚洗澡的时候他就想质问,可唐念一直沉迷于埋头苦干,容不得他开口,“你身上的伤疤和鼓包怎么弄的?”
“伤疤是有一场戏要从山坡上滚下来,没做好防护留下的印记。鼓包是被蚊子咬的,你不知道,那里蚊子好凶。”唐念心满意足地贴着哥哥温热的肉体,拿脸颊在唐睿柔软的胸乳上不断磨蹭,委屈地控诉自己遭遇的苦难。
“还有这里,哥哥你看,好痛。”他指着自己下腹处留下的一道一厘米长的划伤,那里刚刚结疤,新肉长出来还十分痒痒,固执地要求到“要哥哥亲亲才会好。”
意料之中,那处伤疤所处位置十分私密,几乎贴近胯下,哥哥并没有亲上来。
意料之外,哥哥牵起了他的手,在他的手背上蜻蜓点水地掠过一个不带任何暧昧、却十分宠溺的吻,像骑士在虔诚地亲吻他的公主。
“这样亲亲也会好的,睡吧,明天帮你擦祛疤药。”
明明这个吻不带一丝旖旎,可唐念还是听到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
为什么他会爱上自己的亲哥哥?因为所有人都比不上唐睿啊。
他只会对哥哥动心两次,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