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郁笑着喘了一声,温驯地应了:“齐晃哥哥。”
“……”警官捂住脸,嘴唇蠕动着骂了一句谁也没听清的脏话,两条修长健壮的大腿被顺势抬起,架在了向导的肩膀上。
这是个非常标准的,炮台姿势。
如果上位者力气够大,理论上讲,甚至可以让承受者连挣扎都挣扎不开,只能张着腿被干到晕厥。
齐晃显然没在意这个。他担忧的是,自己的腿是不是太重了,有没有压到向导,要是累坏了怎么办。
他下意识挣动了下。
没挣开。
一根坚硬的肉物抵住了男人的后穴口。
“又硬了?”齐晃不可思议。
季郁抿唇,讨好地贴贴他的脸颊,“齐晃哥哥,可以让我再操一次吗?”
齐晃乐了:“行啊,你尽管……呃啊——!”
硕大的龟头猝不及防撞进穴腔,以比之前更加凶狠的力道,猛地撞到了底。强烈的贯穿感把齐晃爽得放声浪叫,两条腿主动夹紧了,生怕会在激烈的肏干中被甩下来。
“好大、嗯啊……太深了、操、嗯唔……”高大健壮的警官被肏得一颤一颤的,头直往床头撞。
季郁按着他的肩膀,将警官整个禁锢在自己身下,一边操穴,一边用软乎乎的声音和对方说话:“齐晃哥哥,腿再打开一点,好不好?”
被接连肏干生殖腔,会夹腿是本能反应。齐晃咬着牙,满脸通红地张开了。
“齐晃哥哥,可以让我亲亲你吗?”
这下,可怜的警官连呻吟声都发不出了,呜呜咽咽被操出大量涎水。
季郁满足极了。
在【性瘾】的状态下,他对男性、尤其是强壮高大的男性会表现得极度渴望,痴迷与他们肌肤交融。
更准确一点,是他把这些肉体当成了食物。
季郁也确确实实从齐晃身上吸收到了某种东西,他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很香,很美味,还想要更多。
粗长坚硬的阴茎就是他征伐的凶器,将敌人鞭笞得溃不成军。
齐晃被操射了三次,生殖腔潮吹了两次,短暂地晕厥了过去,季郁便按住一旁的巨大白虎,在它的穴口粗暴地揉了几下,呻吟着肏了进去。
白虎是齐晃精神体化作的战斗兽,从“出生”起,就只用来作战,何曾想过有一天会被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按在胯下肏穴。
这对齐晃而言,异于一场极致的“神交”。
白虎是他,他就是白虎,甚至相比沉重的肉体,精神要更加敏感,更容易高潮。
齐晃硬生生被“肏”醒了。
**
第二天上午十点,警员左等右等,还是没等来自家队长,面对向导委员会派来的工作人员那张隐隐的臭脸,警员暗骂一声,借口上厕所,偷偷给齐晃打电话。
打到第三个才被接通了。
“……喂?”说话的并不是他们老流氓队长,而是个很年轻的向导的声音。
低低的,哑哑的,带着莫名的湿意,性感得要命。
隔着话筒,警员都听得后穴有些微微泛湿。
这是昨天那个长得美艳至极的小向导?
他为什么会接队长电话?
……难道他们现在在一起?!
“请问,队、队长在吗?”警员结巴了。
季郁往前重重一顶,阴茎埋进因为一夜不间断的抽插而变得松软的肉穴里,爽得他长长舒了口气:“唔……他在,在忙。”
齐晃跪趴在床上,丰厚浑圆的肉臀高高抬起,中间那个肉缝已经被操肿了,穴口外翻,亮晶晶的淫水和精液印在大腿和胸膛上,痕迹斑驳而色情。日光从窗台照射下来,隐约露出了男人小半张潮红神的脸。
如果不是被肏干时身体还会克制不住痉挛颤抖,季郁都怀疑这个快被玩坏的警官又晕厥了。
很快,话筒里传来肉体撞击得过于激烈才有的淫乱啪啪声。
“嗯唔、你、你有什么事吗……嗯啊、我让齐晃哥哥……呼、待会儿打给你……”小向导明明爽得尾音都在发抖了,却还努力在和他解释,间或夹杂着像是被肏得太舒服以至于想哭的呜咽声。
警员整个人都宕机了,好半晌才慌乱摆手:“不用不用,让他忙……啊不是,你们忙你们忙……”
季郁抹掉了眼角的生理性泪水,把电话挂了。
“齐晃哥哥,我想再来一次,最后一次了,好不好?”
美艳比的向导不住亲吻身下男人的脸颊,像个撒娇的妻子,在期待丈夫的应允。
齐晃张了张唇,还没来得及拒绝,季郁就再次贯穿了他,继续折磨他那个肿得不成样子的生殖腔。
“要、要被操烂了……”男人哀嚎着,不由自主地陷入了肉欲中。
这一整天,齐大队长都没能下得了床。
他的生殖腔被操肿了,肚子里是鼓鼓的精液,嘴巴沾满了向导的味道,连胸前两块健硕发达的胸肌,也奢侈地被又揉又抓,还不止一次拢在一处,作为向导的玩物被肏得发红。
至于白虎?
它早在天亮的时候就溃散了,临消失前,四爪站都站不稳,虎鞭可怜兮兮地滴着尿液,看着季郁发出了软绵绵的叫声。
至此,齐晃全身上下,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肤,都被向导标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