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小人心想,又被狠狠顶了一下,一阵强烈至极的的酥麻感从身体那个羞耻的地方传来,令他的耳朵瞬间染上绯红,呼吸也急促起来,发出了难堪的喘息声。
“我、我、嗯唔……阁下……”小人张着腿被插得不住呻吟。
季郁很喜欢这个小人,于是关心道:“怎么了?还是会很痛苦吗?”
黑发蜑的声音颤抖:“并非如此……只是,只是有些奇怪……”
季郁嘿然一笑,很骄傲地解释给小人听:“那是因为我顶的是你的敏感点。敏感点你知道吗?每个人都有,比如你的,在这里——”他把指尖撞到了最深处,肏得小人控制不住身体反应,本能地淫叫了声,“特别深,正常人根本操不到这儿,要不是有我,你估计这辈子都体会不到前列腺高潮的快感。”
黑发蜑也不知道听没听懂他的那些词汇,被反复撞击了十几下敏感点,他整个人都被汗水打湿了,硬到爆炸的阴茎甚至等不及泄精就流了出来,宛若尿液般潺潺而下。
“真乖。”季郁奖励地摸摸小人的脑袋,并且将他妥帖放置好,才走到下一个小人面前。
白发蜑瞪着眼看他。
季郁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他就想笑:“干嘛,又想揍我吗?”
白发蜑的脸红了,显然是回想起自己揍得精疲力尽而对手动于衷的可笑(爱)样子,气得握紧了拳头。
季郁连忙求饶:“对不起、对不起啦,原谅我吧,我不是故意的!”
白发蜑别过了脸,耳根红红的。
季郁抬手慢慢抚摸他手感极好的银白头发:“别生气啦。”
白发蜑不吭声,但也没拒绝他的抚摸。
季郁摸完了头发,又捏了捏脸颊,还手贱地去揉了小人发红的屁股——被忍可忍地揍了一拳后也是笑嘻嘻的:“哎呀,你好可爱啊。”
像只被主人欺负的暴躁小猫咪。
白发蜑被夸得羞愤不已。
季郁起了调戏的心思,手掌一按,就把小人按在幼苗上,促狭道:“小猫咪昨天被弄得舒服吗?看你都爽哭了。”
“……”白发蜑嘴硬地回答,“要上就上,爷不会再哭了。”
爷?这个小人自称“爷”?
季郁啼笑非皆。
似乎是从季郁的表情中看出了不信任,小人双臂抱胸,很有气势地拧起眉:“爷承认你很强,赢了就是赢了,爷服输,从现在开始,爷就是你的战利品,随便你怎么对待都可以!”
季郁揭他老底:“昨天我压着你的时候,你明明有反抗。”
白发蜑的气势一下子被戳破了,“爷、爷那是……”他猛地咬住唇,耳朵、脸颊红成一片,神情也变得极为羞恼。
小人的未尽之言是被肏得太爽了,因为从来没经历过这么爽的事情,再加上又被摆成那个雌伏的羞耻姿势,本能地畏惧排斥而已。
但他必然不可能把这些话对季郁说。因此只是倔强地沉默着。
季郁拍板,继续逗小人:“你不讲武德!”
白发蜑虽然不明白这个梗,但也明白了意思,顿时面带羞愧。论再怎么找借口,他潜意识确实是抗拒季郁的,可在他的国家,崇尚强者,战胜者可以对失败方提出任何要求,后者不能拒绝,而且还必须心甘情愿去做,因为这是铁律,也是国民的信仰。
想到这儿,白发蜑握紧了拳头,抬眼看了季郁一眼,目光郑重:“我违背了武士精神,请你惩罚我。”
他干脆利落地双膝跪地。
季郁吓了一跳:“我是开玩笑的。”
小人一脸坚决:“请用力责罚我,惩戒我的不诚之心。”
“好吧,你别跪了,快起来,膝盖都红了。”季郁心疼地吹吹小人的腿。
都是钱呐。
白发蜑被他捏着小腿吹气,脸比刚才还要红:“爷、爷没事……又不痛。”最后三个字被他说得很小声,但季郁还是捕捉到了,抬手轻轻打了一下小人的脑袋。
白发蜑这次没还手,乖乖受了。
季郁打了一下,看他毛茸茸的脑袋,忍不住心中泛滥的喜爱,又低头亲了亲,嘴唇从白发蜑的脸颊吻到了他健壮发达的胸膛。
“唔……”小人低低喘息着,随即意识到自己在接受惩戒,连忙闭上了嘴巴。
“强大的武士,接受惩戒时不要哭出来哦。”季郁觑见白发蜑隐忍的神情,坏笑道。
小人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眼睛里亮晶晶的,闪着水光。
太、太萌了。
季郁用唇舌描摹着小人胸肌的形状,很快将那里舔舐得湿答答的,两粒乳头也翘立起来,被卷进口腔里反复吸嘬。
“……”白发蜑绷直了脚背,呼吸滚烫而急促。
待得一左一右两个奶头都肿得不成样子,季郁才放过它们,转而将身下的小人翻了个身,摆成后入的姿势。
白发蜑虽然对此还是有些排斥,但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咬着牙把脸埋在胳膊上,只露出两只红通通的耳朵。
不管屁股被怎么亵玩淫辱,他都一声不吭。
“要进来了哦。”季郁坏心眼地提醒。
果然,白发蜑的背脊下意识颤抖了下,却还是没反抗,顺从地袒露出诱人的、一张一合的肉穴,被一杆入洞,彻底填满。
“唔呜……”小人终于泄出了一丝带着哭腔的呻吟。
他很丢脸地被季郁揽住瘫软的腰肢,臀肉上翘,手指反复抽插着穴口,又因敏感点太浅,每一次触碰都会让他爽到痉挛不休,但小人还是不肯把脸抬起来,固执地埋在胳膊下面,像个逃避现实的傻猫咪。
“武士,你是不是哭了?”季郁的手指上全是粘稠的水液,这个白发小人明明看起来这么健壮凶悍,身体却如此不堪一击,真是淫荡而不自知,可爱极了。
白发蜑不吭声。
季郁吓唬他:“你不是说不会拒绝我的任何命令吗?”
“爷、爷没哭……”小人的声音沙哑得吓人。
“那把头抬起来让我看看。”
白发蜑法,只能让季郁看自己潮红脸颊上的湿痕。
他果然哭了,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罢了。
季郁俯身去亲小人湿润的眼角,舔掉那些咸咸的泪痕。
“你哭得我心都碎了。”
哭得那么丑,太影响颜值了。
白发蜑的身体法控制地泛起了红潮。好在他皮肤是古铜色的,染上绯红也不甚明显,至少季郁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