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希宁整整昏迷了一天一夜,终于在第二天晚上醒来。
看到自己手上和腿上的伤都被人包扎处理过了,作为一个现代女性苏希宁并没有在意,她很感谢有人给她清理包扎伤口。
她动了动手脚,感觉有些痛,她怕自己动作太大会把伤口弄开,躺在床上没敢下去等着有人来捞她。
“阿宁,你醒了。”
苏希宁聊的坐了一会儿,傅十推开门进来见到苏希宁已经坐起,便出声道。
“傅十,公子怎么样了?”苏希宁问道。
昨晚她光顾着赶车,后来敲开门之后就晕过去了,不知道傅冠玉现在情况怎么样。
“公子还在昏迷中,但是并大碍。”傅十笑着回答。
听到傅冠玉没事,苏希宁的心里松了一口气,和傅冠玉与傅十相处了一些时日,她早已将他们当成自己的朋友。
“我这个伤,大夫有没有说要几天能下床?”苏希宁指了指自己的手和腿。
“昨晚莫大夫走得匆忙,我也不知晓你的伤什么时候能下床?”傅十摇摇头,昨天他带着诊金过来,莫离早已离去。
“好吧。”苏希宁闻言倒也所谓,接着说,“这么说我身上的伤也是那个莫大夫帮忙包扎得咯?”
“是的,都是莫大夫处理的。”
得到傅十的肯定,苏希宁心想有机会要好好谢谢那个莫大夫。
又在床上躺了几日,苏希宁感觉自己能下床走路了,身上的伤虽然还没好彻底,但能下床活动了苏希宁很开心,这几天在床上躺的骨头痛。
苏希宁出了屋子,路上见到花花草草都觉得它们长得可爱,再往前就是傅冠玉的房间了。
苏希宁想着既然走到这里了,不如顺路去看看傅冠玉,于是她便朝着傅冠玉的屋子走去。
“公子。”苏希宁进屋的时候,傅冠玉正在被逼着喝药。
“阿宁,你终于来了,傅十居然逼我喝这么苦的玩意儿,这么苦的东西哪是人喝得。”傅冠玉一见苏希宁进来,放下药开始倒苦水。
“阿宁,你别听公子乱说,他喝的是莫大夫给开的药。”傅十毫不留情的拆穿傅冠玉的谎言。
“公子,傅十也是为了你好,喝了药伤才能恢复得更快。”苏希宁听完傅十的话,也觉得傅冠玉是在胡闹,不喝药伤口怎么能好。
傅冠玉见苏希宁也站在傅十那边,委屈的谁也不想理,他受了个伤这一个个的都能做他的主了,到底谁是主子。
“公子,如果你不乖乖喝药,那珍馐阁的糕点以后我和傅十再也不去给你排队买了。”苏希宁见傅冠玉似乎动于衷,在一旁威逼利诱起来。
“你,你居然用珍馐阁的糕点威胁我,我,我......我喝还不行吗?”傅冠玉原本想斥责苏希宁,但在苏希宁威逼的眼神下还是服了软。
算了,他现在是伤患,还是等他好了再好好教训这些以下犯上的侍从。
傅冠玉说服自己是为了珍馐阁的糕点才暂时向苏希宁屈服,这样想着心里也没那么难受,他皱着眉头喝下了一大碗黑漆漆的中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