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的夜晚,猫屋酒馆,苏业告知了烛言前几日那一场与阿萨神族谈判会议的内容。
“要不是老子拳打周天策,脚踹弗雷德,你小子恐怕就要被交出去了,还不赶紧谢谢老子。”
烛言长思许久,看向苏业疑惑道:“这不是应该的吗?”
苏业闻言,嘴角颤了颤,一把揪住了烛言的耳朵。
“你这臭小子蹬鼻子上脸了是吧?”
“痛痛痛……”
“队长,你干嘛!”杨晴走来,憋着笑,对着苏业质问道。
苏业松手后,杨晴说道:“烛言大病初愈,你打他作甚?”
“这臭小子欠打啊,一天不打他我就来气。”
一旁的烛嫣轻轻的揉了揉烛言的耳朵,然后说:“没事吧,弟弟,要不要我帮你打回去?”
烛言苦笑着摇了摇头,这笑容很僵硬,是强装出来的。
“开个玩笑嘛。”
他知道烛嫣还有苏业他们为了让他改变精神状态,煞费苦心,虽然他现在开心不起来,郑琪的死就是在他的心上狠狠的划了一刀,这一道伤,永远也法恢复,但他不想再让大家担心了。
就像是平日里对大家笑颜相待的程佳佳,她私底下,永远都是一副忧伤的样子。
夜晚回家路上,慢步而行,微微下起了小雨,烛言与烛嫣都没有带伞,看了看四周的街道,去了一处屋檐之下避雨。
……
雨点滴滴答答,地面湿滑折光,透着半点血色,与刀锋利刃。
暗巷,刀光剑影。
“锵!”
刀剑相撞的声音。
在穷乡僻壤的偏僻地区的肮脏的暗巷里追逐。
两位黑衣人,被四位弑神者围堵在了暗巷之中。
持剑的黑衣人不敌那位持刀的弑神者。
过了几招后,弑神者一刀斜斩,黑衣人没能挡住,腰间被斩出一道深长的伤口。
黑衣人受伤后,后退了许多步,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不稳。
“该死,左右泽,我干不过那独臂的家伙,咱俩今天好像要死在这儿了……用那个吧,不用那个咱俩真得死。”
两位黑衣人,一位酒气加身,腰间佩剑,一位幽蓝瞳孔,高冷言。
正是李天与左右泽。
……半小时前……
杭城街头的一家老酒馆,这儿都是些陈年好酒,老板是个老爷子,家中有个老酒窖,里面保存着上个世纪的经典老酒。
方辛带着枫岚他们光顾这儿,他们马上就要开始执行追杀文弥的任务。
这任务遥遥期,并且有不小的危险,因为他们需要进入朽组织的基地。
方辛经常来这儿,任务正式开始前,来饮杯杭城的好酒,毕竟以后要许久喝不到了。
老爷子下酒窖拿出一坛上好的同山烧。
酒色红润,口感甘洌。
在透明的玻璃杯里倒满半杯,一口饮尽。
长呼一口后,将酒杯子砸在桌上。
“咳咳咳,好辣啊,老大。”任夕?显然不习惯白酒那干柴烈火般的味道。
良号虎在一旁,看着任夕?出丑的模样,笑道:“喝不了酒别喝,待会儿喝醉了,可没人给你扛回去,到时候把你丢着儿给老板抵债,几坛好酒换你这几百斤上好的猪肉,老板也不亏。”
任夕?闻言,气的脸上的肉都抖了三抖,他冲向良号虎,可良号虎抬手就是一个抱摔,将任夕?砸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