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叫——玖迹吧?王久玖,奇迹的迹。”
尹婧姝笑得温柔又害羞,倒是让戈琬桂有些好奇了。
“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呀?”
“因为,我和晏牧洵是高中的时候遇见的,也勉强算是认识吧,到现在九年了,但是我喜欢这个玖,至于迹字...我以前从来没想过会和他这样的天之骄子有什么交集,这两个月发生的事儿对我来说,就好像是奇迹一样,所以叫玖迹。”
“这样啊,好好好,这个名字好,就叫玖迹,就叫玖迹。”
老太太乐得见牙不见眼,拉着她把花草草浇完水就回到客厅坐着。
“静姝啊,阿洵那毛头小子什么都不懂,但外婆是过来人,你的辛苦,外婆都知道,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难受的地方,一定要跟外婆说,千万不能憋着,委屈自己,知道吗?”
“我知道的外婆,你放心吧,我现在没有什么不舒服的,也不吐了,就是好像越来越嗜睡了,容易困,不容易醒的,其他都还好,我没有什么反应了。”
“那就好,那你觉得,你有心力去办婚礼吗?”
“婚礼?”
说实话,尹婧姝没想过办婚礼的事儿,这会儿有点意外。
“对呀,虽然你跟阿洵证儿是领了,但不办婚礼,除了我们自己人,谁知道你们俩结婚了呢?外婆是这么想的,趁着你还没显怀,这一两个月我们就筹备筹备把婚礼给办了,而且要大办,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晏牧洵是你尹婧姝的了。”
可看尹婧姝一脸犹豫,戈琬桂也不太冷静了。
“不过要是你觉得太着急,或者你身体没有办法分出心力去愁婚礼的事儿,那我们就先压下来不办,等以后孩子生了,你想办了,咱们再办?”
“外婆,我不是不愿意,只是这件事情...晏牧洵知道吗?”
老太太两眼一瞪一瞥:“哦!瞧外婆这脑子,忘记通知他了。”
“那就等他回来的时候,再说这件事儿吧。”
“哎呀没事儿,他上班儿忙着呢,再说了,他也不重要...”
尹婧姝生怕戈琬桂再说些什么晏牧洵听到的话会吐血的话,赶紧止住她的话头。
“可是外婆,晏牧洵是新郎官儿呀,还是蛮重要的吧?”
“也是,那就听你的,等他回来我们再谈?”
“嗯嗯!”
而被她们谈论了不到一分钟的晏牧洵,却并没有在公司忙碌,而是胁迫了助理易佑衿帮他瞒天过海,溜到了小别墅来。
说来也好笑,张氏兄妹两个相继因为工作从家里搬出去之后,居然都不怎么和父母联系,张幼怡为人高傲不愿意与人为友,又已经被医院辞退了,张群远的小公司苏伦垚打点过了,所以两个人被他关了两天也没人找。
现在被关了两天饿了两天的张群远和张幼怡已经可以用狼狈不堪来形容了,一被保镖带出来,只轻轻一推就双双倒在地上。
经过这么一闹,张幼怡因为年少幻想的那点儿对晏牧洵的悸动早就被恐惧所湮灭了,只求着他能够放过他们兄妹俩。
张群远也对这个曾经冷漠疏远但还算友好的同学有了新的认知,打从心底里对他有了真的畏惧。
“晏总,幼怡知道了,我也反思过了,是我们异想天开越矩了,幼怡现在也被开除了,您也关了我们两天不给吃不给喝了,求求您,看在令夫人和孩子都没事的份儿上,就放过我们吧,我们一定滚得远远儿的,再也不出现在您和您夫人的面前。”
“是么,能滚多远?”
张群远没想到晏牧洵会这么问,一时之间愣住了,但身旁的张幼怡却脱口而出:“英国,够远吗?”
晏牧洵勉强满意,让人把他们送回他们父母家去了,以防万一,还多找了几个人偷偷跟着。
好在他们还算识相守信,张群远火速递交了辞呈,两个人一回到家就说惹了麻烦要走,让父母收拾行李,一家人连夜飞往英国。
张幼怡会选择去英国,就是因为英国是她当初留学的国家,父母当时几乎是掏空了棺材本给她在那边买了房子,后来她回国之后就租出去了,今年一直空着没有人租,在此刻却刚好派上了用处,让一家人不至于处可去。
晏牧洵也不是傻白甜,不会就这么再也撒手不管,让偷偷跟着去的保镖花重金雇了几个当地人看着他们。
处理完这些,晏牧洵又让苏伦垚找人把地毯带走换了,才遣散这边的人手,给苏伦垚转了十万块钱辛苦费,施施然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