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正午,窗外阳光明媚,阳光穿过枝叶繁茂的夏玉兰,一片摇曳灿烂,泛着金黄的光。
等沉如雪从昏昏沉沉的睡梦中醒过来,诺大的床铺上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他快速地眨着干涩的眼睛以适应明亮刺眼的阳光,视线恢复清明之际,看到穿戴整齐的盛驰肩背笔挺地端坐在卧室里的沙发上,宽厚的肩背上是安谧的日光,手里还拿着一份报纸。
“装什么?”沉如雪小声嘟囔着,但是不可否认,阳光打在盛驰的侧脸上跟镀了层光一样,俊朗的长相像古希腊神话里的神祗。
“醒了就下去吃饭。”盛驰也不知道听没听清楚沉如雪说的话,头也不抬,翻了页报纸继续看。
“嘶——”沉如雪撑着身体坐起来,昨晚的放纵导致腰部那一块酸涩难忍,动一下都跟要散架了一样。
“腰好痛哦。”他揉了揉后腰,言下之意是自己根本没法动,更别提下去吃饭了。
盛驰没有表示,全神贯注地浏览着新闻报道,像棵纹丝不动的雪松。
沉如雪也不说话,透亮的眸子就这么一直声地盯着对方。
半晌,盛驰终于舍得放下手中的报纸,深邃幽暗的目光投过来:“我让人送上来。”
达到目的的沉如雪漾起笑容,笑得眼睛都弯了:“真的吗?会不会太麻烦啊?而且让被人看到我睡在你房间里是不是不太好啊,他们肯定会说闲话的。”
“你还在乎这个?昨天晚上敲我门的时候怎么没想过。”盛驰算是发现了沉如雪就是爱说这些假惺惺的废话,你要是真顺着他的话照做了,说不定他反而还要不开心。
怎么以前追自己的时候没发现他这个性格,看来还是没得到手的时候最上心,这也让盛驰暗暗决定不能对沉如雪太惯着了,不然以后岂不是更得寸进尺了。
佣人备好饭菜送进房间,在盛驰的示意下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眼神瞟到刚丧夫的夫人出现在少爷的床上,最终还是训练有素战胜了强烈的好奇心,完成任务之后一脸从容地退了出去。
沉如雪赤着脚跪坐在茶几前小亚细亚进口的彩色厚地毯上,双手捧着温度适宜的白开水咕噜咕噜一饮而尽,昨晚到现在他的身体处于极度缺水的状态。
“你不吃吗?”沉如雪看着桌面上丰盛的菜色,显然不是一个人的分量,他根本吃不完。
“我不饿。”盛驰眼神淡淡地掠过对面的沉如雪,又继续一目十行地读着那份报纸。
你是有文字阅读障碍症吗?
沉如雪撇了撇嘴,只敢心里默默吐槽,不敢说出来,就这么一份报纸看到现在都没有看完。
等沉如雪慢吞吞快吃饭的时候,盛驰状似意地提了一嘴:“下午要去外地出差个一星期。”
“哦哦,我知道了。”沉如雪乖乖地点点头,把碗筷摆放整齐。
盛驰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下,脸色沉沉,沉如雪清楚地感觉到对面的男人身上散发着冷气。
说话了。
沉如雪自知失言,从毛毯上爬起来亲昵地跨坐在男人身上,抽掉他手中薄薄的报纸,搂住盛驰的脖子。
“可是我舍不得你离开我那么久,我会在家里一直想你的。”他黏黏糊糊地腻在盛驰身上,埋在男人的颈窝处拱来拱去,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对方脖子上淡青色的血管。
一番操作下来,那股冷气才悠悠散去,即使知道沉如雪是为了讨好自己才说的这些话,盛驰脸色也好转了不少。
男人瘦劲有力的手虚虚搭在沉如雪的腰侧,克制地摩挲着滑软的衣料,小妈温热的呼吸不断洒在颈边,他垂下眼眸心底若有所思。
一个星期不长,以前多的是比这时间久的外出行程,不知为何临行之际,心里多了些莫名的情绪。
沉如雪一路往上亲到男人的下巴,盛驰低头看向他。
绚烂的阳光映在两人侧脸上,空气像停滞了一般,两人的目光交缠在一起,温软的唇触在一块,一时间室内只能听到暧昧的水声、喘息声。
原本虚握在腰间的手沿着曲线上移,隔着胸前的布料圈住软嫩的乳根揉弄,缠绵的吻不知何时落在了颈侧、锁骨、乳肉上。
一边的吊带从细瘦的肩头滑落,露出白嫩嫩的胸脯,盛驰顺势吻在乳面上,绕着那块皮肤舔了一圈,继而含住整个乳晕。
“嗯……呜啊……别吃那么重……”沉如雪抱住盛驰的头,求着高大的继子下口轻点。
盛驰埋在软嫩的胸间叼着奶头不松口,吃得又凶又狠,充耳不闻小妈微弱的求饶声。像是口欲期一样吮吸着圆润的奶子,那颗奶头也被嘬的鲜艳欲滴。
沉如雪被舔得呜呜直叫,抱着继子头颅的手指因快感微曲着,指关节都泛着淡粉,现在两人的姿势给了他一种真的在给盛驰喂奶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