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唇强咽下呻吟,然后张口喘息,说别,拿出去。
薛千山沉迷于将野猫驯化成家猫的过程,抵着那地方不放:“求我。”
“……”
他也不着急。手里继续抽插捣弄,肉道被捣得汁水四溢,响亮水声充斥着狭小的密闭空间。手里握着的枪身好像都被染上了体温,温热液体顺着枪柄淌过手指又滴在座椅上。
他手上动作激烈,上面还慢慢悠悠贴着人耳朵问:“你猜曹贵修知不知道,他送你的东西还能这么用。”
“……”
手指轻敲枪身,弄出颤动和声响,制造出一种下一秒就要走火的觉。小少爷因疼痛与恐惧而半软的东西贴在两个人腰腹间,被他顺手握住,揉捏挤榨。
快感、痛感与恐惧轮番施虐,被来回拉扯着的人终于受不住了,几近崩溃地张开被咬出血的唇,说求你。
玩够了。湿淋淋的凶器被抽出来,换上身下的另一把枪,顶进去,直直送到底。
滚烫鲜活的东西填满内里,一颗心才终于被顶回了胸腔。
底下直进直出,次次碾着凸起过去。熟悉的交合令人沉湎其中,小少爷爽得一时也忘了追究方才的事。半软的物件儿重新硬起来,贴着人小腹不知羞耻地厮磨着。
薛千山看着人神色迷离的模样,又起了坏心。身下仍在抽插进出,只是故意避过敏感点,偶尔擦过去,也不肯给个痛快。
深陷情欲的人不一会儿就发觉了,被挑起了又得不到满足的欲望叫他快要发疯,抛下廉耻要主动挺身来迎,却被人压制着动弹不得。杜七人都被折磨清醒了,火气直窜:“你放开我,我他妈换人,换人行了吧!”
薛千山闻言笑了笑,往下摸了把交合处泛滥的水渍,扒开衬衣往人胸膛上抹,在乳尖上打着圈晕开:“少爷,都这样了还想着别人呢?”
杜七被人摸得急喘,一时也说不出话来,只能死死瞪着他,下边儿绞紧了作为报复。被搞得雾蒙蒙水淋淋还要红着眼发狠的神态,加上底下穴肉的收缩,逼得人掐着腰狠撞进去,一时间两个人都只剩了喘。
交合的动作越来越重,越来越急。埋在体内的东西胀满了,滚烫地生机勃勃地跳动着,却全然没有要拿出去的意思。
杜七在滔天快感中已被推到高潮边缘,却被迫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拽着人衣领,声音被顶得断续也要说:
“敢弄在里边儿……我他妈一枪崩了你。”
Apha本就不像Oga一样惯于承欢,那地方被强行破开弄出了血,要是再让人把精液灌进去,非得好好病一场不可。一个Apha被人玩病了,那算怎么回事儿啊。
薛千山喘息也凌乱,但比起身下人还算好整以暇。分神去摸扔在一边的枪,握着沾满黏腻血渍和体液的枪去拍人手背,在他反手要夺时又轻巧躲开:
“那得看看您还有没有这个力气了。”
说完撂下枪握着人腰深顶几下,到底没拔出来。微凉液体灌进体内,刺激得身下人全身一紧,直接跟着高潮了。
情热发泄出来,人这才清醒一点。薛千山望着仍喘着气眼神失焦被搞得过分的人,还有满车狼藉,愧疚感后知后觉涌上心头。拿大衣给小少爷裹好了安置在后座。回了驾驶位,油门踩出火星送人回家。
到了别苑门口,很不见外地从少爷衣裳里摸出钥匙开门。环抱着人轻车熟路送进卧室,轻轻往床上放。
床上的人大衣脱下来,里边儿衣裳褪到一半,底下红肿着合不拢,血丝混着白浊淌出来。小少爷不让人看,一脚踹上去又被薛千山握着脚踝贴上来,到底给他脱了衣裳擦洗干净,又要来上药。
药膏捂热了用手指送进去,内壁还带着高潮的余韵收缩吮吸着不肯放。手指在里边儿打转,经意不经意间擦过凸起,还在易感期的人根本经不起半点儿刺激,底下刚射过的东西又颤巍巍挺立起来,吐着清液。
美人在眼前情动,薛千山看得也心热,但真没法再做了。只能给人圈进手心,轻轻柔柔上下滑动,指尖拂过铃口。埋在体内的手指也抵着那一点,有规律地打圈揉按。
前后两处都被照顾得微不至,快感一浪一浪涌来,径直将人送上顶峰。太过了,小少爷挺起腰不知是想迎还是想躲,被人按住了动作没停,最终颤抖着在他手上又发泄一次。这回终于被抽尽了所有力气,嗓子也彻底哑了,只能任由摆弄。
薛千山给人上完了药穿好衣裳。将擦干净的枪连同卸下来的子弹放在床头柜上。俯下身去撩开人刘海看他眼睛:“我说真的,杜七,离曹贵修远点儿。”
杜七缓缓抬起头,嘴比脑子先归位,说不出话也要顽强地张嘴,声吐出熟悉的四个字:关你屁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