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这药不是奶奶的,是夏夏!”
“啊……”
周桂琴手猛地一抖,端着的菜差点掉地上。
阮知夏眼疾手快的接过来。
“三婶,我没事,我不是一直来月经的时候的肚子疼,茯苓给我把了个脉,正好在县城我就顺带买了点药!”
“吓死我了!”
周桂琴拍着胸口:“我还以为你怎么了!”
“不过也是,你这丫头自从来月经后,次次都要吃止疼药!”
“调理一下好,你怀孩子也不辛苦!”
脸皮还不太厚的阮知夏又红了耳根子。
周桂琴就笑她:“你都是订婚的人了,这种事也没啥好害羞的!”
“你不着急,可景宁和她妈着急,他们巴不得明天就能抱上孙子!”
“怕是不能了!”
任茯苓顺手偷吃了一口菜:“他就是比咱生产队的驴都能造,也是白造!”
周桂琴当场傻眼。
阮知夏忍不住踢了任茯苓一脚,任茯苓还不知道哪有问题:“你踢我干什么?”
“我说的没啊,你这小身体就是要一年来调理,我说一年能有孩子那都是快的了!”
“三婶,你做的菜真好吃,我都想当你家人了!”
回过神的周桂琴,看眼前的姑娘一副傻乎乎的模样,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就是家常便饭,好吃那就多吃一点,以后夏夏奶奶和夏夏的身体还要你多操心!”
“三婶,只要你们给我口饭吃,我保证跑的比生产队的驴都快!”
“茯苓,生产队的驴和你有仇吗?”阮知夏实在是忍不住了。
任茯苓摇头:“嗯……没有。”
“那你张口闭口和生产的驴作对比!”
“哦,习惯了,我妈以前就是这么说我们的!”
好吧。
上面传下来的。
院子里娘几个人开开心心的说笑,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大门外一闪而过的人影。
吃过饭,任茯苓赖着和阮知夏睡了个上午觉,起来后才回去。
阮知夏的上午觉睡了就跟没睡似得。
她又梦到了温景宁,还是昨天晚上的那个梦。
本来阮知夏没当回事,可梦境再次加深,阮知夏就觉得心里不大舒服了。
胸口有点闷。
她在屋里发了一会呆,闷闷的感觉不但没有消失还加重。
她就让自己忙活起来。
人一忙,就不会去想那些事。
阮知夏不知道温景宁这一去要多久回来,她怕温景宁在部队上吃不好,所以打算给他做点猪肉脯和香菇牛肉酱。
猪肉脯可以当零嘴,没事的时候吃吃。
香菇牛肉酱可以拌饭就馒头吃,万一他们外出吃不上热饭,这东西最好不过。
阮知夏说干就干,系好围裙就在厨房里忙活起来,一整个下午都没有离开厨房。
阮家人从地里回来,还没进院子就闻到一股香味。
“肯定是我姐又做好吃的了!”阮卫民撒腿就跑。
“你小子给老子留一口!”阮富强追在后面。
生怕自己慢了,好吃的多就被儿子吃完了。
周桂琴满脸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