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夏求他:“温大哥我了,我真的知道了,只要你放开我,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真的了?”温景宁皮笑肉不笑。
阮知夏疯狂点头,还说:“这里是医院,你还穿着军装,被人看见了不好!”
“我名声真的一点也不好,回头被认识你的人看见了,会笑话你!”
“那你还说不说让我娶别人的话?”
“嗯……”
阮知夏头摇的就跟拨浪鼓似得。
“那你还说把彩礼还给我的话吗?”
“嗯……不说了!”
温景宁嘴角有了浅浅笑容:“算你识趣!”
“小猴子,你记着我今天说的话,我只说一遍!”
“我既然能答应娶你,彩礼我就能出得起,我也能养得起你!”
“别拿我和外面那些男人比,你男人和别的男人不一样!”
“记住了吗?”
阮知夏疯狂点头:“温大哥,那能放开我了吗?”
她真的要哭了。
这男人简直就是猛兽,她到底招惹了个什么玩意啊!
“以后没人的时候叫我景宁!”温景宁挑眉,霸道的要求:“现在叫一声景宁!”
这话怎么这么烫嘴啊!
阮知夏试了好几次都叫不出来。
“嗯?”
“温……景……景宁!”
猫一样软糯的声音,让温景宁的骨头都要酥了。
温景宁满足的揉着小丫头的脑袋:“这还差不多!”
“以后我叫你阮阮,记住了!”温景又戳着她的脑门:“阮阮只有我一个人能叫,其他人都不许叫!”
“记住了没?”
“记住了!”
“走吧!”
温景宁松了手,阮知夏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后背几乎要湿透了。
阮知夏扶着楼梯喘息了几口气,才跟着温景宁的脚步往病房去。
刚走到病房门口,温景宁要开门,里面的人把门打开。
“你是温景宁?”阮富生看着眼前的人,有点纳闷:“你小子来干嘛?”
“找人吗?哦,是不是你妈也来住院了,那你去别的病房找找,这是我妈的病房,你妈不在这里!”
“大伯”阮知夏从温景宁身后弹出脑袋。
“夏夏。”
“夏夏?”
阮富强蹭的从病房里跑出来:“你小子怎么和夏夏在一起?”
“老三,你咋生这么大的气,这小子是来看他妈的!”
“放屁!”
阮富强一把抓住阮知夏的胳膊指着温景宁咬牙切齿的给大哥告状:“这小子想霍霍咱家夏夏!”
“啥玩意?”
阮富生猛地一嗓子。
阮富强像是找到了靠山,挺了挺腰板:“大哥,你没听,这小子就是要霍霍咱家夏夏!”
“我已近打听过了,他今年二十四,属兔,咱家夏夏今年才十八,他一老黄瓜刷了绿漆也装不了嫩!”
“三叔,兔和猴天作之合!”
“什么天作之合,你就是看上我家夏夏的美貌了!”
“老三,你多大的人了一点长辈的样子都没有,让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