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互攻
————————————
银狼快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陷入黄粱梦中。等她起身看向自己胯下,身下那玩意早就泄了,床榻上湿漉漉的黏腻一片,哪有Apha做春梦还上瘾的啊……
都怪卡芙卡。银狼很快就找到原因,全然不会想自己才是梦中最尽兴最期待的那个。
但这事确实与卡芙卡有关,银狼与她出任务时,总是会被卡芙卡的信息素所影响,白日里表面上装作若其事,到了夜晚梦中才敢放肆。
“搞什么,明明卡芙卡的腺体一整天都被抑制贴盖住,怎么还是老闻到她的信息素!看起来她也不是什么用劣质抑制贴的人啊!”
银狼想到自己刚加入时刃带着自己执行任务,等待间隙游戏早已打通,这种一周目通关的游戏没有别的乐趣,银狼觉得聊,便开口同刃搭话:
“星核猎手都是Apha吗?”
刃没有理会,银狼却觉得让这样一位沉默寡言的人开口是件趣事,总算拐弯抹角连带着嘲讽让男人开了口:
“大部分是Apha,有一个人…是特例”刃顿了下,说完便不再开口继续讲下去。
银狼那时便在心中确定了卡芙卡是Oga这件事,散发着甜腻信息素的精致丽人确实符合其形象。何况,除了卡芙卡,没人整天贴着抑制贴,只有Oga才需要那玩意,避免自己的信息素干扰到Apha。
作为Oga,还能加入星核猎手,甚至拥有惊人的悬赏金额,这女人,还蛮有趣的……
银狼回过神,或许就是那时起她开始格外关注卡芙卡,只是这份关注到如今似乎有些变质?
清洗好身体,银狼又想念起卡芙卡信息素的味道,浓郁的香气萦绕在她心间,久久法散去。
“她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来着?”好像从没问过她,不过一个Apha直接问Oga信息素的味道是否太过冒昧了?银狼浑浑噩噩,又把这一切全怪罪在卡芙卡身上。
都怪这女人让自己心烦意乱。
心里的抱怨尚未持续多久就已消散,今天是和卡芙卡同行的日子,任务的目标太过简单,银狼甚至想不通为什么艾利欧要派自己和卡芙卡一起,甚至还嘱咐了刃晚些时间来收尾。
但能与卡芙卡多一些接触,银狼还是愿意的。
“早上好!”
“早”
卡芙卡来找自己时比约定时间还要早,因为任务的原因自己很长时间没有与卡芙卡同行,这次任务银狼显得有些兴奋,她好久没闻到卡芙卡信息素的味道了。银狼戴上墨镜,做好掩饰,侧过身,试图从酒红色发丝缝隙见瞥见那人后颈的裸露肌肤,确实是有抑制贴的。
她都快忘记了这股味道带给自己的感觉。
是会上瘾的诱发剂。
沉浸在幻想中银狼被强制召唤回现实,她的墨镜被卡芙卡擅自摘了下来。
“搞什么”
“没什么”还不需要明说她喜欢被这暗地里的小老鼠偷偷打量,卡芙卡摆摆手,反而将自己的墨镜戴上。
“某种程度上来讲,你心情还挺好?”这人只会在心情不的时候偶尔作弄自己,其实银狼话没说完,她想问她这份好心情是否与自己有关联。
她才不会开口问。
“当然”音调上扬几分,“毕竟我也等待许久”
话音刚落,卡芙卡便消失不见,银狼奈扶额,时间这么早就要出发了吗,本想着还能玩上一会游戏的。
她与她一前一后走在荒废大厦的破败楼道里,银狼瞧着卡芙卡后颈处的抑制剂,总觉得又闻到了那股浓烈的花香。信息素勾得她心痒,嘴巴也发干,得说点话转移注意力。
银狼没想将话题引到信息素上,但不知为何开口仍是将困扰许久的疑问全盘道出:
“卡芙卡,你是什么味道的?”
妨,问便问了,少女行事喜欢直接,有些话语在她看来委婉与直白并差异。
“什么?”
“哦,我是说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
“你闻到了吗?”手抚上自己后颈的腺体,嘶,抑制贴还在,那孩子为什么会闻到呢?是易感期将要到来的缘故?罢了,左右自己都是在放饵钓鱼,也不在乎鱼钩上的诱饵是否被不听话的小鱼紧紧咬住。
“嗯,闻到了,你抑制贴是不是不太好用啊?”
卡芙卡收起疑惑,似要挑逗于她,淡淡开口道:“和抑制贴没关系,暂且别想太多,要不要猜猜看我的信息素味道?”
“猜不到……”怎么可以对着Apha说这种话呢,这不等同于在变相邀请自己……银狼嘟囔着,用力闻了闻,气味钻进鼻腔,那大概是某种花香,明明很熟悉,却又叫不出名字,味道太浓烈了,银狼想不到什么花盛开时味道会如此浓郁。
“那就不告诉你了”
“聊,反正我也没多在意”她又嘟囔着,加快脚步走在卡芙卡身前,也不管后面传来的笑声。
找到指定的房间没有花费多少时间,转动门把手却纹丝不动,银狼也没想着小心行事,反正艾利欧讲述的已预料危机也没什么会是难以解决的。她在设备终端输入代码,准备修改数据直接穿墙进入。
“过来些”
正输入代码的银狼被卡芙卡一把捞走,未等开口询问,金属落地的声音便响在耳边,随后她能感知到对方的手捂上自己的耳朵,靠得太近了,卡芙卡的信息素快要将银狼包围,自己的后颈也开始渐渐发烫,她生怕自己会沉溺其中。
爆炸声响起,银狼终于回过神,“靠!”这女人不怕把这废楼炸塌吗?
她转头看向卡芙卡,对方却一脸淡然,那表情好像在告诉自己除了整面墙被炸废并没有其他危险。
“走吧”
“好难闻”银狼在踏入房间内就觉得空气的味道不太对劲,发霉的味道中掺杂着不仅有卡芙卡的信息素,还有另一种让人干呕的味道。
腺体越来越热,那味道也越发让自己发昏。
是Oga的信息素……但她觉得很难闻,腺体在产生排异反应,脖颈的疼痛使人法忽略,银狼想自己可能被迫进入易感期了,面对陌生Oga的信息素明明是抗拒反应,怎么还会有易感期提前的迹象?难不成是卡芙卡的信息素对自己影响太大?
“卡芙卡,你有闻到那股难闻的Oga信息素味道吗?”理智告诉她现在应该远离这个地方。
“Oga的信息素?我并没有感受到”卡芙卡摇了摇头。
“这味道都直冲天灵盖了!”银狼瞪着她,但又想到卡芙卡这人是Oga,又贴着抑制贴,感受不到也正常,毕竟只有Apha才会对Oga的信息素敏感。“总之快走吧,这味道真难闻”
银狼一刻都不想再待下去了。
“任务还没完成呢”
“那你去做”银狼别过头,陌生Oga的信息素使她头脑发疼,她厌恶极了这股味道。
清爽的薄荷气息已经不受银狼控制溢出,她讨厌刚刚的味道,自己的身体也被迫受到一些影响。她看了眼卡芙卡,觉得自己脑海中的想法实在是荒谬,但依旧拽上卡芙卡的衣角。
好不容易回到临时落脚处,银狼仍觉得身体的感觉很糟糕。
“不舒服?受到刚刚信息素的影响了?”
少女一脸潮红,从最开始到现在信息素也极为不稳定,薄荷的气息本该怡人清爽,如今不受控制反而有些呛人。卡芙卡算着银狼的易感期,不是这几天,看来被迫是提前了。
“卡芙卡,我能闻闻你的信息素吗”银狼躺在床上,脑袋发疼,卡芙卡的信息素此刻没有溢出,她有点失望。到底是谁说论任何味道的Oga信息素都是Apha的良药?她刚刚闻了那味道,感觉头都要裂了,胃里也在翻涌,真是难闻的味道。
“确定…要用我的信息素?”卡芙卡有些迟疑,易感期的Apha大多都会排异同类信息素。
“你觉得不太合适也可以不用的,我就…脑子一热瞎说的……”对Oga说这种话,哪怕是朝夕幕处相处的人,也太冒犯了啊银狼!
还没等银狼在心里骂完自己,熟悉的花香早已萦绕在这狭小的空间内,银狼用力嗅了嗅,感觉头脑清醒许多。
卡芙卡早已撕下抑制贴,“我并不介意”
好甜……银狼快要溺在卡芙卡的信息素中,与之前陌生Oga的信息素感觉完全不同,为什么卡芙卡的味道会让自己放松呢?因为喜欢吗?
因为喜欢,所以从心底里期待对方的一切?
“好些了吗?”卡芙卡总是喜欢在银狼安静时摸上的她脸,或是那对柔软的耳朵,她不紧不慢摩擦着对方的脸,声音里的急切倒是违背了意愿法完美隐藏。从银狼身体不舒服开始,她这一颗心便提了起来,受到陌生Oga的影响,让小孩子被迫进入易感期还真有些棘手,但自己的信息素好像还真能发挥点作用?
银狼觉得脸颊发热,木讷点了点头。
“想要更多些”银狼直言不讳,直接开口道,“更多的、你的味道”
温软的身体贴近,信息素萦绕在鼻尖,那股泛着恶心的感觉总算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如被食蚁啃噬的麻与涩。
不够,不光是身体贴近,银狼想要的远远不够。
“卡芙卡”
“我在听”
“让我临时标记一下你好不好?我是喜欢你的,现在这样好难受,腺体好烫,你摸摸看”银狼拉过对方的手覆盖上自己发烫的后颈腺体,她的手并不凉,但摸上时,银狼觉得那股热缓解了许多。
卡芙卡的指腹按在银狼凸起的腺体上,少女的薄荷气味早已环在她周身,她心里盘算着,与银狼一同短暂沉沦似乎也不,但小孩子好像误会了什么,总是先要坦诚布公的,“谁告诉你我是Oga?”
“刃啊……怎么,难度你不是……”银狼突然想到什么,当初刃告诉自己有一个人是特例,但从未明确说过这个特例是卡芙卡,只不过是她下意识就凭着自己的认知进行了对[卡芙卡是Oga]这件事的判定。
“刃?他没理由说假话糊弄你”
“不,是我自己瞎猜的”心里的猜想逐渐明了,她昏昏沉沉的脑袋也有了丝清明,“所以你是……?”
少女的手被抓住压在卡芙卡胯间,掌心的触感太过清晰,任凭她不去看也知道那是什么,胀硬,发烫,银狼觉得自己的呼吸就快紊乱,大脑反应过来后,迟疑着开口:“你是Apha?”
“显而易见”
“流氓”嘴上说着,但银狼挣开卡芙卡手时扔捏了一把那处,她决不会承认自己作为正常Apha也有那点下流心思。
“都没有猜对呀”卡芙卡笑着又贴近她,“信息素的味道你也没有猜到”
“所以,是什么味道?”
卡芙卡撩起颈间的发,侧过头向对方展示自己的腺体,曾经总是被抑制贴遮盖的肌肤露在银狼眼前。银狼清楚,那是在数个被甜腻信息素侵入后法从美妙睡梦中清醒的自己内心渴求的念念之物,如今正落在眼底。
“不亲自品尝一下再猜吗?”
卡芙卡很高,栖身在银狼身上,这样的姿势有些别扭,她低下头,侧过身子将后颈的腺体凑在银狼嘴边。
银狼不是什么都不懂的Apha,用力攀上卡芙卡的肩,喉咙深处早已干涩,她伸出舌,舔上那细嫩的腺体皮肤,伴随而来的,是熟悉的甜腻浸人的味道。
身体的血液都在往下涌,银狼觉得脑袋轻飘飘,牙尖抵在卡芙卡的腺体上,想要刺入,想要注入自己的信息素,但对方也是Apha,银狼觉得自己做不到。
“没关系哦,我也想知道自己能不能彻底染上你的信息素。”
她在引诱,引诱自己刺入这散发着甜美味道的腺体。这何尝不是引诱自己坠入名为[卡芙卡]的欲念深渊?
大脑的弦彻底崩断,银狼真的咬了下去,但除了卡芙卡吃痛的轻微吸气声,什么都没有发生,她的眼渐渐黯淡下来,心想着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竟然觉得一个Apha可以将信息素注入到另一个Apha体内?真是荒唐。
“卡芙卡,我想我想要借用你的抑制剂”银狼大口喘着粗气,对方是Apha,但自己被信息素影响连易感期都提前来访,她又是自由随性的主,并不会随身携带抑制剂,再这样下去会很糟糕,只能将一切寄托于对方出任务时也能带着这种东西。
“我的抑制剂吗?很抱歉呢,因为我属于特殊的Apha,我的抑制剂对你来说不会有作用”
银狼大脑发晕,努力理清楚卡芙卡这话是什么,怎么就特殊了,都是Apha再特殊还能有什么不一样的?
“非得抑制剂吗不可吗?”卡芙卡低下身体,吻在正受着情欲影响的Apha嘴角,“我的身体也可以帮助你”
“别开那些玩笑了,你不是Apha吗?”
“那又如何呢?”只要卡芙卡想,这副身体当然能接纳银狼的一切。
卡芙卡的信息素太浓郁了,银狼甚至觉得处在易感期的人是她不是自己。大脑已经不想思考太多,她本就渴望着触碰卡芙卡,那柔软的唇瓣,姣好的酥胸,还有散发着撩动心弦气味的后颈腺体……太多太多,她都渴望一一吞下。
即便对方是Apha,与自己同为Apha……
论身体亦或是心里,都容不得银狼拒绝这份邀请。
她点头,吻上卡芙卡的唇。
那接下来呢?要到成人游戏时间了吗?
身下的性器肉茎早已挺翘,银狼有些急不可耐,更觉得短裤勒得自己难受,手脚利落的便褪下身上的全部衣服。
“卡芙卡,要我帮你脱吗?”呼吸有些急促,身下的卡芙卡除了衣衫被自己压出些褶皱仍就着装得体,可银狼对于卡芙卡平日里严严实实包裹在紧身衣裤下的玲珑身段早已生满渴望。
“嗯,是的,我很需要你来帮我”卡芙卡很乐意银狼代为自己效劳,动作上更是配合对方,只是对方贴近自己脸颊时,她总是会送上轻吻。
喉咙发痒,心里也痒,被卡芙卡吻过的手臂肌肤与脸颊则更痒,她明白被温热薄唇覆盖过的肌肤为何隐约发烫。她在渴望,渴望从卡芙卡身上攫取更多这般炽热。她在等待,等待眼前温柔的女人与自己一同染上焚烧理智后仅存的欲望,然后与她水乳交融……
“卡芙卡……”声音有些急,银狼的手直接抚摸上卡芙卡刚褪下白衫的肌肤,沿着小腹的线条,她缓缓向上,揉捏着手中握不尽的丰腴嫩乳,“好软啊”
“只是想这样摸摸吗?”卡芙卡声音里带着媚意,手指抵在银狼的下颌,拇指轻轻擦过少女的唇角,不停摩擦着,“来试试?”
卡芙卡指着银狼的唇。
银狼不自觉做出吞咽口水的动作,她明白,这句话所指不是接吻。
血气方刚的少女Apha很吃这一套,她几乎就犹豫了那么一会便低头埋在乳胸舔弄着。乳肉细腻嫩滑,银狼捏着一侧乳晕,连带着顶端的红果含入口中,另一侧也用手掌不安分的揉拧着。
卡芙卡闭上眼,胸前敏感的部分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乳肉被她大口咬着又松开,粗糙的舌面略过顶端时自己难免情动发出一两声嘤咛。
带着凉意的齿尖擦过,银狼似乎找到了如何将事情变得好玩的方法,牙尖咬在乳头上,向上拉扯再松开,再连着周围的乳晕一口吞下,乐此不疲。
“吃可以,但是不能咬呀,你是小狗吗,啃得这么卖力”
银狼看着沾满自己津液的胸乳上,翘立的乳头不知何时已被自己牙齿磨得肿大了一圈,她伸出舌轻舔,感知到身下人的颤栗。
“是不是疼了?”银狼有些手足措,她全凭本能在那又吸又咬,完全没注意到卡芙卡是什么反应,心里暗骂自己大概真的是发情的小狗。
银狼望着卡芙卡,对方脸上泛着红,眼睛湿蒙蒙像是起了雾,她鲜少见她这幅模样,卡芙卡能力发动时,那双眼眸总是明亮的,如同绯色宝石,眼下她并没有使用能力,凝视这般浸了水雾的眼,银狼反而觉得自己的心被她操控了。
确实心不能由己,玩弄乳肉的手已经来到后背,顺着身体线条向上抚摸,直到手指抵在卡芙卡的腺体上。
银狼喜欢那里散发的味道,跟大多数Apha的信息素不一样,卡芙卡的信息素很甜,很浓郁,甚至比自己易感期的味道还要更盛,仿佛置身花海之中。
“卡芙卡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是——很普通的玫瑰味啊”卡芙卡吻上银狼,牵着对方的手来到自己的脖子后面,略微凸起的部位正散发着甜美怡人的气息,她想她会很喜欢的。
“好浓烈……”银狼吻上卡芙卡的后颈腺体,舌尖舔过,掠夺着她的气味。
或许身体等了太久,银狼觉得身下性器胀得发疼,便看向两个人的身下,对方与自己一样,似乎都在忍耐,都在等待。同样肿胀硬挺的性器贴合,比掌心的触感还要奇怪许多,但很舒服。银狼盯着看许久,迟迟没有行动。
“怎么了?”卡芙卡看着她那拧到一起的眉,也不知道这孩子又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