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我嚎叫一声。
接着她便将我领口拉开些,左右看看看不出什么,嘀咕道“完了怕不是把内脏摔坏了,都吐血了”
我一听哭的更大声了,我和王锦芮一碰面不是吵架就是打架,门口守卫都见怪不怪了,雕塑似的立在那,眼神都不给一个。
“小明!”王锦芮叫了一声。
小明是我的书童,比我大三岁,我之前让他去堂春斋买栗子酥了,这会儿他拎着用纸包好的一包栗子酥,站在一旁不敢上前,见王锦芮叫他,他才小跑着过来。
“去叫大夫过来,东街刘大夫”王锦芮沉声命令道。
“是是”小明连声答应,快步跑走了,手上的栗子酥都要被他甩出来了。
“安安你别怕,刘大夫医术很好,定能治好你的,如果你真的残了废了,我也不会不要你”王锦芮本意是想安慰我,可我听了只更加想哭。
“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放过我”我呜呜咽咽道。
她便不说话了,将我抱到我房内,往塌上一放。
“小东小西,拿水和脸帕来”王锦芮朗声吩咐道。
“是”我的两个侍从答应着便跑了出去。
小东西不用说自然是我取得名字,一个个刚开始还各种嘲讽我不学术取出这样的名字,现在不也叫的很顺口吗。
很快一人端着铜盆一人端着木托盘走进来,木托盘上面一块脸帕叠的方正。
王锦芮拿了脸帕放到铜盆内浸湿,拧干。
“王小姐,这种事情还是我们这些奴才来吧”小东喏喏道。
“不必”王锦芮说着便来擦我的脸。
“脸倒没摔坏,还是这般好看”她道。
有一种说法是自然界中雄性普遍比雌性漂亮,这天倾国的男子一个个长的都很俊俏,我这相貌只能说是白净,放在一众官家公子里也就中等水平。
王锦芮倒是很喜欢我这脸,虽然我每次将她气的要死,她还经常说我是整个天倾国长的最好看的,我如果是这土生土长的天倾国人听了这话,嘴上不说心里肯定美的要死,可惜我不是,我只觉得她瞎了眼,给她一记白眼。
很快小明便带着刘大夫进来了,刘大夫将手里的黄花梨木箱往旁边的一放,便来探我的脉搏。哦对了,这刘大夫也是女子。
她将一块极薄的浅色纱布盖在我腕上,好一会儿才看向我“周公子哪里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