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像头对准了琴酒的阴茎。时间显然过去了很久,那根巨大的阴茎立着,被贞操带系着的它艰难的吐着前液,随着镜头向上,琴酒的身体完全暴露在镜头下,他意识得在床单上摩擦着,呜咽声因为口枷模糊不清,口水从下巴流到枕头,呼吸十分急促,面上一片情动的绯红。
男人找出场记板,“关于sx的研究--实验体01-琴酒,开始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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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亚,飞机杯在哪呢?”男人不慌不忙的问道,显然,他对这次的实验很有信心。
“右手抽屉第三格,先生。”人工智能回答。
“哦~”男人【(神经病)划掉】戏瘾犯了,他夸张的转了个圈,跳着小天鹅来到电脑前,“诺亚~我的天使~没-有-你我~怎~么~活~呀~”
男人打开一个盒子,取出了第三根针管,前面空了俩,应该是用了。
男人拿出一根针管,对准琴酒的静脉打了进去。
“先生,这么说太夸张了,”诺亚看着男人打完后,出声提醒道,“还有,在此提醒一下,先生,普通人一天不能超过三管。”
正四处找着垃圾桶的男人停下动作,“诺亚,”他直起腰,“诺亚,他是琴酒。”
房间静了下来,只听见琴酒艰难的喘息声,银色的长发被汗液沾湿,一些粘在身上,勾勒出完美的身材。
“好的,”诺亚顿了顿,“我明白了,先生。在不致死的情况下,一天最多五针。”
终于找到垃圾桶的男人长呼一口气,点了点头,“放心,我不会玩太久的。”
“·······唔······啊嗯····”
琴酒的声音引起了男人的注意,男人想起了自己的任务。
他用手握着琴酒的龟头,充满恶意的用指甲压了压小孔,“还挺烫。”男人挑眉,他锁住琴酒的鸡巴,满意的看见琴酒又流出了不少前液,整个人弯出弧度,腰侧肌肉紧绷,鲜血从伤口涌出,顺着肌肉流下,与汗液混合在一起。
男人拿出飞机杯,解开贞操带套上飞机杯,快速套弄几下,松开了手。
“哇感叹号左括号发出没见识的声音右括号”男人看着眼前的一幕。
诺亚听到这句话,“先生,请不要面表情地假装惊叹还将标点符号读出来,这很尴尬。”
飞机杯满满当当的全是琴酒的精液,大概是因为后穴的药,琴酒的鸡巴还立着。男人将飞机杯小心地从琴酒身上取下,只是残留的精液反射了灯光,房间里弥漫着石楠花的气息和淫乱的色彩。
男人放下飞机杯,拎起琴酒的跨,将塞子拔出,小穴恋恋不舍的发出‘啵’的一声。
男人将琴酒的屁股掰开,“诺亚,他流水了,哇。”
涩情的屁眼微微张着口,水哗哗的一片潮湿,几滴肠液顺着大腿滑下,顺着囊袋滴到床单上,终于,大腿上的肠液与鲜血交织在一起,混在床单上。
“诺亚也很惊讶,诺亚对此表示恭喜。”诺亚用没有一丝波动的电子音回答。
“你又呛我,诺亚,”男人放下琴酒,“不过你说得对,这种说话方式的确很尴尬。”
男人走向摄像机,关上了摄像头。
镜头最后,是男人沾着琴酒肠液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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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哒”
一张碟片出机器里弹了出来,上面有几个字-----第一次-琴酒01-实验记录
不远处放着十几个碟片,男人,不,是范进。
他拿起那张第一次-琴酒实验记录,放到一旁写着琴酒的碟盒里。
范进将碟盒里的第二次-琴酒实验记录拿出,放到机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