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气的一根阴茎被男人圈在手里,半软不硬的,仿佛被折磨得过头了,圆润的龟头泛着深红的荔枝色,可怜兮兮的。
梁昼和手腕微压,串珠破开脆弱的黏膜往尿管里挺进,疼痛夹杂着急剧的快感冲刷着沈倦的神经末梢,带着某种从未品尝过的刺激,快要把他逼疯。
他后穴尿穴里都插着东西,每一寸隐私的地方都被强行打开,然后被情欲的浪潮抛到高处,承受过度的快感,变得不像自己的。男人圈着他的腰身搂在怀里,宽大的手掌揉着他的小腹,慢条斯理地问假鸡巴操到哪里去了,宝贝明明很享受的对吧。
沈倦什么也不想听。
尿道扩张对于初试者来说确实不太好受,窄小的地方被外力强迫性撑开,插进来的金属棒彻底堵住了外泄的欲望。
沈倦趴伏在梁昼和胸膛处,双手攥住男人的前襟,翘起的后臀间有假阳具在急风骤雨地肏弄着,很快又濒临高潮的边缘,阴茎抖动了几下,却只有稀薄的白精从边缘溢出来。
“射…啊,呜…让我射……”
被玩具玩上了几次高潮后,沈倦眼下有点脱力,看起来愈发地乖,毛茸茸的脑袋抵在他的颈窝处,压抑着啜泣的声音沙哑又绵软,像是被快感催熟了,让梁昼和难得产生要用信息素安抚眼前这个正煎熬着的ga的冲动。
信息素。
笑死了,男人失控的理由,性交的借口,强奸案占比居高不下的根源。人和牲口做爱的不同是因为所谓标记吗,还是因为性快感?
这个念头甫一产生就将梁昼和难得的好心情降至冰点,因为感受到自己隐约的失控而越发烦躁不爽,这个不爽表现于对ga的怒其不争和对自己片刻松动的嘲弄;与其他通过信息素的浓度来感知apha心情的ga不同,沈倦几乎是在梁昼和低低冷笑的瞬间就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下意识要远离他,却在动作的瞬间被梁昼和察觉到意图,天旋地转后被掐着喉咙按进松软的被子里。
…真荒唐啊,做爱时候的契合度,哪怕只是逃离的想法都能被及时镇压。
梁昼和似乎是铁了心想惩罚一下沈倦,捏住尿道棒浅浅抽动起来,将其插得更深。窄仄的地方被侵入的感觉并不好受,但沈倦却从中获得了某种温水般的快感,一点一点侵蚀着他的神经,他所有反应都变得异常迟钝,像是被玩坏了那样,如果有奶应该早就涨出来了。
作为ga的天赋让他努力适应各种形式的性爱,即使这样,他还是不能习惯,白生生的手掌力推着梁昼和平硬的腹肌,推拒的场面充斥着难以言喻的情色暴力。
梁昼和把沈倦后穴里吐出来的淫液擦到他的侧腰上,缓慢又坚决地扯开ga的手,俯下身,健硕胸膛同样汗津津的,散发着不容忽视的热度:“放轻松,别夹这么紧,反正这东西你也用不上,前后一起挨操不是更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