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一惊,“我们已经分手四年了……”
“是三年八个月零三天。”
魏阳纠正他,还差四个月才四年呢。
“这不重要,分手都要有分手炮,我们补上吧。”
“不行,魏阳……这不可以。”
“没什么不可以的,就做一次、不,一天。”
“就一天。”
魏阳紧紧盯着温书的眼睛,仿佛他不答应自己就压着他这样僵持到死。
可温书论如何也不会答应。
“啊……别……呃…”
魏阳不管温老师答不答应,径直压下去,用自己鼓胀的下身去顶温书的腿间,隔着衣物,两个人的性器互相顶撞,温书惊地想夹紧双腿,却又被魏阳强硬分开。
一下一下地顶弄着那里,好像肏干的频率一样,温书觉得自己的骚逼正在被魏阳奸淫,花穴好似被滚烫的肉棒破开肆意搅弄。
他好像已经感知到了魏阳那尺寸惊人的鸡巴是如何戳开自己湿滑的骚逼,龟头正对着那颗淫荡的骚肉蒂猛肏,温书被撞得浑身颤抖,断断续续的破碎呻吟从口中溢出。
“不……不行……嗯啊……啊~不要……魏阳~”
温书浑身着火一样发热,吻到窒息的大脑还没有恢复过来,又被魏阳刺激着失语呻吟。
看着温书情潮涌动的模样,魏阳笑着轻揉他的喉结,身下却是一下比一下恶劣地撞击。
“怎么样,骚逼是不是湿了?”
“……魏阳……呃……嗯—啊……放了……我……”
温书失神的瞳孔里映出自己此时令人嫌恶的模样,魏阳缓缓伸手盖住了他的眼睛。
“温书,你说什么我都听。”
狠狠撞一下,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彼此身下的潮意。
“除了这件事,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温书颤抖的眼睫毛轻扫着魏阳的手掌心,唇瓣力地张着,论他怎样拒绝求饶,魏阳都压死了身体,骚逼被撞的一片酸麻,更助的是,穴口有明显的湿意涌出,夹着骚逼都堵不住它们蜂拥而出的势头。
“温老师,你让我去死好了。”
“我会听话的,这样我就不会……缠着你了。”
否则,这辈子他都不会放开温书的手,哪怕是追到天上地下,也要抓紧他。
温书被遮住了光线,一片昏黑中听着魏阳要自己命令他去死,心脏好像被他握着用针戳着密密麻麻的孔,绵长的刺痛化为酸涩的液体涌出眼眶,轻轻眨眼,泪水便浸湿了覆在眼睛上的手指。
魏阳感受到掌心的湿意,突然停下了动作,他不敢拿开手,看到温书失望或者厌恶的眼神。
他只能力地哄着他,“别哭……温老师,你……”
魏阳闭着眼长呼一口气,“我刚刚……骗你的,就这一次,我再也……不缠着你了。”
魏阳粗暴的动作也变得缓和下来,支棱的胯下轻轻磨蹭着酸软的骚逼,手掌跟着抚摸上面同样鼓了小帐篷的小肉棒,嘴巴一下又一下吻着温书精巧的喉结,舌尖在上面细细地舔弄,卷住整个喉结跟着一起上下滑动。
温书该如何告诉魏阳,他不是因为强迫而哭泣,是因为听见魏阳绝望助的话才流泪,他多想回抱住魏阳,将自己的心脏剖开来给他看,上面密密麻麻刻满了魏阳的名字。
魏阳伏在温书身上停止了动作,自己凭着热血上头都做了什么事情,不敢挪开的手掌下会是什么样的眼神。
温书一定……讨厌死自己,再也不想看见自己。
可魏阳又苦涩地勾了下唇角,唯一能安慰自己的是温老师还有反应,下身肯定已经湿透了。
做吧,这是自己强求来的最后一点机会了。
破罐子破摔的魏阳重新燃起了希望,好像暴风雨下摇晃的船只望见了它的灯塔,便孤注一掷地向前冲。
手掌顺着鼓起的弧度逐渐向下,覆在了骚逼上轻揉。
“好湿。”
“怎么这么湿,是不是在想大鸡巴肏你的感觉?”
“……”
温书微微偏过头,紧紧闭着眼,浑身僵硬着也法控制自己被魏阳随便蹭蹭就流水的骚逼。
看到温书冷淡的态度,熟知身下美人敏感点的魏阳,只轻轻一按,手指便顺着运动裤陷进了阴唇相夹的肉缝中。
“……啊…”温书一声忍不住的轻吟溢出。
似乎进去的有些轻易,魏阳向下看去,宽松的运动裤由于被淫液浸湿,完美地贴服在温书的骚逼上,骆驼趾的形状清晰可见。
温老师没穿内裤?
魏阳心里的小火苗骤然暴起一瞬。
手指顺着肉缝向下滑动,温书挣扎着想夹紧腿,可魏阳用身体卡在他两腿之间,根本没有操作的可能。
“不要……”
不顾温书破碎的呻吟,魏阳隔着运动裤摸到了本该湿软的穴口,如今却塞着一个软绵绵的东西。
魏阳轻笑,手指拽住穴口那截软物轻轻扭动,
“这么久没见,温老师还是一样的淫荡,不穿内裤偷偷在骚逼里塞了什么?”
“……魏阳。”
温书紧紧皱着眉,实在不知道魏阳为什么这样反复常。
他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精神不太稳定……
“唔!——”
“被抠骚逼还能想别的事情,看来是我弄得不够舒服。”
魏阳看到温书走神的模样,心里一片火起,温老师是不是在想别的人?
“没……没有……啊~别……”
手指顶着那截软物用力向里顶,紧窄的骚穴被迫被柔软的织物撑满,异样的满足感顺着穴肉升起,逐渐将温书染上了情欲的颜色。
注定是法安眠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