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惜瑶在台下愤愤,万分没想到,从乡下来的也不安分,跳的还这么好看。脸色逐渐不好看起来。
晏惜瑶看不得晏婉好过,有气没地方撒,抬头看到旁边,丫鬟子夏好像看到很认真,狠狠地捏了一把她的胳膊。
子涵回过神来,捂着受伤的胳膊,眼眶中噙着泪,咬着嘴唇不敢出声,就是这样,有气没地撒的时候,就打骂自己,同样都是子字辈的大丫鬟,有时极羡慕子衿子佩,跟四小姐有说有笑的,四小姐也带她两人极好。
晏惜瑶些忌妒地看着晏婉领赏,恨不得把那些赏赐都抢过来,据为己有。
晏婉忍不住别人的奉承,就带着子衿出去散心。
走到一片御池旁,看着百花齐放,便让子衿拿出箫来,一声委婉悠扬的箫声传出。
桑宁公主听说御花园有宴会,正想带着丫鬟出来凑个热闹,皇贵妃虽然没有邀请她,希望不会怪罪她不请自来吧,正想带着丫鬟出来凑个热闹。
刚走到这听到这悦耳欢快的箫声,想来吹箫之人心情一定不。
“雨晴,拿出我的琴来!”看着站在御池旁的人从后面看,三千发丝垂到腰间美极了。
一声声古琴附和着箫声响起,晏婉回头看着,坐在亭子内的人,美的不可方物。
两人相视一笑,桑宁公主而又接着低下头拨弄琴弦。
这样好听的声音,让正在跳舞的晏惜瑶停下舞步。
大家都被曲子吸引了,视线早已不在晏惜瑶身上,纷纷讨论曲子。
这时,易景轩也大声赞颂,“此曲只应天上有!”
皇贵妃也听着非常的动听,提议,“也不妨我们去看看这箫声和琴声的主人吧!”
皇贵妃都这样说了,大家不好扫了娘娘的兴趣。
大家附和道,“好!”
看着众人浩浩荡荡的走远,子涵走过来,“小姐这琴声响的真是时候,明显就是和我们过不去。”
听到丫鬟这么说,晏惜瑶的手攥了起来,碧色的袖口,攥皱了不少,碍于皇宫里不好发脾气,便跟着众人的脚步,去寻找这个曲声源头。
皇贵妃众人听着曲声来到御池旁,看到亭中桑宁公主抚琴,没有让奴婢上前去打扰。
曲毕,晏婉回头与桑宁对视一笑,“红颜知己。”
“好曲,好曲。”声音是铭王发出的。
这才看到众人,晏婉福身,向皇贵妃行礼。
“起来吧!”
“没想到晏四小姐舞跳好看,萧也吹的这么好!”众人忍不住夸赞到。
“大家见笑了。”晏婉出声道,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
易铭轩以前没好好的见过这位,“晏小姐,今日一瞧,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一脸欣赏的看着晏婉。
晏婉脸上含笑,“谢铭王赞誉!”
“曲也听完了,大家跟本宫回去吧!”皇贵妃心里小算盘打的很好,看来这晏婉得儿子的心。
皇贵妃走后,晏婉与上官两人松了口气。
易景轩走过来,桑宁喊道,“哥哥。”
晏婉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刚才这抚琴的人是太子的亲妹妹。
桑宁语气轻轻,嗓音甚是好听,不像那些公主有些傲气,“你叫什么名字。”
“回公主的话,臣女名晏婉!”
桑宁公主性子开朗,拍了拍胸脯,像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孩,看来太子殿下把她保护的很好。
“以后我们就是红颜知己,你愿意与我做朋友吗?”小心的问道。
外祖父一家失势,母后去世后,以前围在她身边的贵女们早已不在跟她玩,生怕被她连累,所以今日见到晏婉,小心的问她要不要做朋友,生怕被拒。
对于这位不谙世事的小公主,晏婉很十分喜欢,这是她回都城的第一位朋友,“当然可以了,有幸能与公主做朋友,晏婉不胜欣喜。”
桑宁拉着晏婉的手,“哎呀,叫公主见外了,叫我桑宁吧。”说完看了看哥哥,似乎大哥与晏婉的关系匪浅啊。
春日宴结束后,晏家两姐妹乘着马车回家,到了相府门口,晏惜瑶率先下马车,气冲冲的进了府。
回到夕云园,皇贵妃的赏赐早已送到,非就是一些,清一色饰品首饰。
瞧着桌上的首饰,晏婉略有所思。
“小姐,二夫人让人传话,请小姐过去一趟。”
打断了晏婉的沉思,她点点头,便知晓了林氏见自己的目的。
“把这两盘首饰一并带着吧。”
“是小姐。”子佩,端起首饰跟在晏婉身后。
到了瑶阁,林氏母女两眼早已看到身后端着首饰的子佩。
“卿卿来了,快坐下。”林氏客套的说道,脸上的虚伪的眼神藏不住,对晏婉的态度也是缓和了些。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晏婉没有拒绝,便坐在林氏下边的位置上。
林氏看着坐在堂下的晏婉,听阿瑶说她今出尽风头,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
晏婉笑而不语,喝着茶等着林氏开口。
林七许看着晏婉望如此淡定,开口道,“卿卿听阿瑶说你,今日你都得了贵妃娘娘的赏,为何又不给你姐姐机遇!”
果然如此,晏婉一猜就是,林氏唤她来兴师问罪的,心里冷哼,这位林氏别的本事到没有,真是护女心切,这窝里横的本事与几年前相比丝毫不减。
她从容不迫,放下茶杯,用帕子擦擦嘴角,“我席间突然离去,我给姐姐机遇,是姐姐自己把握不好,是不是姐姐?”晏婉看向晏惜瑶。
“我....”晏惜瑶被她气的说不出话,明明就是她跳的太好了,自己在后边跳的没有惊艳众人,“要不是你突然吹箫,众人怎么会离席?”声音里满是埋怨。
她就是不想承认晏婉比她优秀,明明都是一个父亲,为什么晏婉从小做什么都比她优秀,样貌,琴棋书画,论她怎么学都比不过晏婉。
这样晏婉真是伶牙利齿,活脱脱的像极了风轻语,林氏也是厌恶极了母女两人相差几的面容。
晏婉话,只是在堂下喝茶,好像一切关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