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桂枝也从刚来京城的这个公子也可以,那个公子也满意,到现在的这个公子身份不够显赫,那个公子家境不够优越,挑挑拣拣到了二十岁。
金德天和小妾翠花生的儿子也已两岁。
金德地每日沉迷于京城各家公子约的酒局。
金高忠除了每日早晚给金老夫人请安,都不在府内。金宝贝离开后的这两年,金高忠已经将金家的产业全部握在了手中。
赵启宗让人找了金德胜三天,才将人带进了皇宫。
金德胜跪在地上,“不知皇上找小人,所谓何事?”
“朕想跟你谈笔交易,只要你将丞相的钱银断掉,助我除掉丞相一党,我就不再追究嘉和公主之事,你宁远侯的封号,也不再是虚名,按功劳给你品级和食邑,且爵位可传三代。”
金德胜思索了一会,说道:“小人可以答应皇上,但是皇上所承诺的,小人希望能有个凭证。”
赵启宗没想到金德胜如此快就答应了,说道:“朕这里有把折扇,上面有我的私印,给你!算是给你承诺的凭证。”
金德胜双手接下,“谢皇上赏赐!”
丞相及一众官员在午门断头台上时,恶狠狠地看着坐在谈珏旁的金德胜。
“上断头饭!”
“老夫有一请求,让我这女婿喂我吃这断头饭。”何佐看着谈珏说道。
谈珏对于这种场面喜闻乐见,假意询问了一下金德胜:“侯爷,你看?”
金德胜直接走到断头台上,接过断头饭,蹲在了何佐身旁。
“岳丈,你也不要怪我!如果你当了皇上,那我又变回了那个靠女人上位的驸马,而且是你女儿先对不起的我!你先下去,等会我送岳母和欣儿还有你外孙一起下去陪你。”
本想以六百万两贪污之事威胁金德胜保下妻小的何佐,知道求他望,打算一拍两散,向谈珏喊道:“大人,我知道那六百万两…”
话还未说完,一根筷子插在了何佐的喉结之上,鲜血喷射到金德胜的脸上,他拿手一擦,对谈珏说道:“他死到临头,胡说八道,大人需理会。”
曾经在景国呼风唤雨的丞相一党随着新年开始的第一个月的结束而结束了。
金德胜经过此次的从龙之功,宁远侯已是从三品的封号,食邑一千。一时风头两。
金宝贝从紫阁知道这些消息的时候,已是二月。虽然记忆还未恢复,却觉得心里堵得慌。
何潇和金宝贝一起用午膳时,感觉到了她的不悦,便问道:“怎么了?可是计划有所阻碍?”
“不是惠国的事情,是我在景国的事情。不过,事已至此,还是先解决眼前的事情吧。明日寒食节,你父皇会去皇陵祭祖,我的人缠住萧云熙最多一刻的时间,将你想问的,想说的尽快说完。”
惠国的寒食节,两代君主坐在分别坐在一前一后的龙辇上,接受百姓们的参拜后,前往皇陵祭拜祖先。
到达皇陵山下,萧添亚的龙辇刚进山,一群人就冲了出来,拦住了萧云熙。
“陛下,我们是异国和景国来惠国经商的商贾,我们不明白为什么惠国要收我们这么重的商税,我们将自己所有的收入都投入了铺子里。可是现在入不敷出,赔得只剩下一个铺子,我们想回国,可这铺子过户也要收重税,这重税算下来,我卖铺子的钱还不够交税的。陛下,你这是要逼死我们啊!”
萧云熙义正言辞的说道:“这国家政策都是由朝堂上的百官探讨出来的。实行这样的政策是为了更好的保护我惠国的商贾。朕作为惠国的君主,当然是维护自己臣民的利益。今日过节,朕不与你们计较,请各位自行散去,不要阻拦朕祭祖。”
“我们已经集体修书回国,异国和景国不日将派使臣来惠国探讨商贸往来之事。希望惠国能给我们一个说法!如果之后还是如此,我们异国和景国的商贾会联合起来不再与惠国通商。”
“你们居然敢威胁朕!来人!把他们全部抓起来!”萧云熙气愤的说道。
“把我们关起来更好!我们大部分人都没钱住店,去惠国监牢包吃包住。我们就在监牢里等着我们国家的使臣来!”
萧云熙身旁的一位大臣走近,耳语了一阵。萧云熙笑了笑,说道:“惠国乃泱泱大国,怎么做出这种欺凌他国臣民之事。朕答应只要愿意散去之人,卖铺不收税。”
商贾们听到自己想要的承诺,就一一散开了。
皇陵里,何潇终于见到了自己的亲生父亲——萧添亚。
萧添亚刚屏退左右,就从供桌下钻出一个少年。
“你是?萧何!”
“父皇!见你一面实在太难了!”
“你怎会来此?你如今应该才十五,不是和你娘说了让你二十岁了再告诉你吗?”
“反正我知晓了!时间有限,我就想问问父皇,你想我怎么做?”
“你能见到我,说明你已经有一定的实力了!父皇要把皇位传给你。”
“不是想我帮你复位吗?”
“我被蛊虫折磨,已经活不了几年了,我现在就是苟延残喘的等着二十岁的你,来找我拿诏书。既然你提前来了,我就告诉你,诏书和传国玉玺都在…啊!好疼!”
金宝贝闯进来,拉住何潇的手,“快走!萧云熙马上要上来了!”
“等等。”何潇松开金宝贝的手,半蹲在萧添亚面前:“父皇,你怎么样了?”
“刚刚很疼,现在好些了!东西就在我和你娘相遇的地方。快走吧!找到东西,没有把握不要回帝都!”
金宝贝再一次死死抓住何潇的胳膊:“必须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