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儿啊!放弃吧!你们不相配!”何宓劝道。
何潇立马垮下脸问道:“为什么?她说了自己并未婚配!玄王对她有意都被她拒绝了,但她却和我回家拜访您,说明她也对我有意。为什么不可以?”
“什么?玄王和她也有牵扯?不行!绝对不行!我现在就去让她离开。”何宓转身要走被何潇抓住衣摆。
“娘!我喜欢她!我想娶她!你不帮我就算了!还要赶她走!我要去找外公评理!”
何潇说完就往书房跑,何宓追着何潇到了书房。
“外公!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哎呦!外公的小心肝回来了!怎么了?这次又闯什么祸让你娘给揍了?”
“娘要赶你孙媳妇走!”
“啊?孙媳妇?”
“爹,你别听潇儿乱说,那是景国郡主,咱们高攀不上!何况那玄王爷也喜欢那姑娘!”
“外公!是玄王喜欢她,她喜欢我,我也喜欢她!”
“这郡主在哪呢?我先看看…”
金宝贝沐浴更衣后被请到大厅用饭。
穿着一身淡粉色裙褂的金宝贝,扎着两个捆着红绳的发髻,显得活泼可爱,走到桌边轻轻俯身行礼:“两位长辈好!”浅浅一笑露出两个梨涡。
何潇忙说道:“快!入座!我特意让厨房做了条鱼!你多吃一点!”
金宝贝看着何鸣云未动。
“外公!”
“哦!郡主多礼了!我们武将家没这么多讲究,来,坐!”
金宝贝才点头坐下。
“不知郡主年芳几何?”
“回何老太爷,再过二月余日,就满十一了!”
“这年龄和我家潇儿甚配!甚配啊!”
“爹!”何宓打断道。
“欸!宓宓莫急!郡主,唐突的问一下,你对未来夫婿有何要求?”何鸣云拍了拍女儿何宓的手以示安抚,对金宝贝问道。
金宝贝笑了笑答道:“我对于未来夫婿没有什么要求,家世清白就行。”
“那郡主看我们家,怎么样?”
“嗯,何老太爷身为这雁嘉城的都巡检使,掌管着整个城内的治安,当然是清白之家。可…”金宝贝故作为难状。
“郡主但说妨。老夫绝不责怪!”
“那我就失礼了!这何潇之父从未听言,如何说明家世呢?”
何潇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如此…他还以为金宝贝真的是上门来考察定亲的。
何鸣云笑着说道:“何潇之父绝对家世清白。老夫以命相保。但是具体缘由,请恕现在还不能如实相告。”
金宝贝眼看不能问出什么了,便专心吃饭,不再说话。
饭后,金宝贝去何潇院内找他。
“你想知道你父亲是谁吗?”
“当然想啊!”
“那明早你陪我演出戏!就这样…”金宝贝将自己的计划说给何潇听完后,何潇苦恼道:“那这样,我娘不就更不会同意我和你在一起了吗?”
“你这脑袋里都想得些什么鬼东西!我才十岁!好吗!而且你一直以来的心愿不就是想知晓自己的父亲是谁吗?”金宝贝点了一下何潇的头。
“夫人!不好了!少爷和郡主吵起来了!”还在睡梦中的何宓听到丫鬟喜鹊的呼喊。
何宓慌忙穿好衣服,就往大厅去,远远就听到何潇和金宝贝的吵闹声。
“谁要和你一个父不详的人在一起!我是郡主!我娘是公主!我亲舅舅可是景国的君主!你除了有个七品治安官的外公,你还有什么?我不过是来你家做客玩耍一番罢了,你既然妄想高攀娶我!”
“不是的,我外公说了以后肯定会告诉我父亲是谁的。”
“就你相信,说不定就是什么杀人犯或是奴役之类的,不然有什么不好说的?”
“不是的!不是的!”
“那你说你父亲是做什么的?姓甚名谁?”
“我…我…”
“说不出来吧!谁知道是什么下贱之人!”
“住口!”何宓怒吼道。“我们何府不欢迎你!你给我滚出去!”
“怎么?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
“滚!!!”
“当谁稀罕待在你们这个破小府邸!”金宝贝转身离开。
“别走!别走!”何潇哭着挽留。
何宓拦住何潇将他揽着怀里说:“潇儿!这种姑娘不值得你的喜欢!咱不要也罢!别难过了!”
“呜呜呜~!娘!这是儿子第一次喜欢一个姑娘,你说我真的配不上她吗?”
“怎么会?是她配不上你!我的儿子可比她尊贵的多了!”
“你骗人!她是郡主,她的母亲是公主,她的舅舅是景国的君主。我怎么可能比她尊贵?”
“她舅舅是景国的君主怎么了?你父亲还是惠国的君主呢!”何宓一时气愤说道。
“我父亲是惠国的君主?”何潇震惊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何宓没想到自己一时口快说出了隐藏十五年的秘密。奈只能从头到尾讲给何潇听。
“你的父亲是惠国的上一任君主——萧添亚。你应该也知道我们其实是惠国人,是你外公当年战乱被降,投靠了异国,最后在异国当了将士。有一年我随你外公出征,救了一位惠国的将士,我悉心照顾身受重伤的他,朝夕相处,日久生情,便有了你!你满月那天,他留下一封书信走了,说了他是惠国的君主,等他安顿好,会来接我们回国。可是他回国不久,你外公就打探到现在的惠国君主——萧云熙已成功登位。直到你五岁那年,才收到一封你父亲传来的书信,说他被软禁了,在谋划复位,如果复位没有成功,就等你二十岁时,拿着书信去找朝中几位大臣拥立你为新君主!我本打算等你二十岁的时候再告诉你此事。到时候由你做决定,是平凡度过一生,还是去惠国争上一争。现在你提前五年知晓了!你也有充足的时间想想你自己打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