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高忠站起身来,走到书架前,从后面拿出一个箱子递给金宝贝。
“大哥用,这些年,想办法在金德胜的打压下保住母亲的产业已是不易…这些是那些铺子的地契,还有公主府库房的钥匙…”
“大哥,母亲当年既然将这些给你了,便是你的,我如今也有自己的产业了!”
“不行!母亲留下的这些铺子就算这些年我经营的不是很好,也比你自己重新置办家业要强!你得听大哥的,收下…”
“紫阁,是我的。”
“就算紫阁是你的,你也得收下!等等…紫阁!你是说这两年兴起的紫阁是宝贝你的产业?”
“是啊,大哥,所以,母亲留给你的,你就收下吧!”
“不不不,若真是如此,你就更得拿回去了!你有如此经商之才,这铺子交给你才能发扬光大啊!”
“这铺子还是先放大哥这里,等我们解决完金德胜的事情,再来谈,好吗?大哥!”
“那好吧!你说说需要大哥做什么?”
“我需要大哥你接近金德胜查清楚他到底有多少产业。这些年,我让紫阁查到的都是明面上金德胜的产业,但以我掌握的情报来看,金德胜暗地里的产业也不少。我如果想一击即中的解决掉金德胜,就必须有人能深入金德胜的生意当中。”
“可他不仅从未把我当作儿子,自从何欢欣生下他的嫡子之后,在他的默认下,何欢欣不止一次找人杀我。如果不是母亲留给我的精兵,我都活不到今日。我怎么可能接近的了他?”
“如果你是他唯一的儿子呢?”
“你是说?何欢欣生的孩子不是他的?”
“何欢欣的表哥欠紫阁的赌债,亲自用这个消息偿清的借款。这是他亲笔写的事情的经过。”我拿出一封信递给金高忠。
“午后,我就拿着你给我的假惜福郡主是山匪之女的证据去找皇上,然后再拿着圣旨把你和那个假郡主赶出公主府。你就去投奔金老夫人,把这信给她看,不需要你出面,她肯定会好好利用这个机会的。等金德胜证实了这件事后,你再凑到他面前,他就不得不接受你!”
两日后,金德胜捏着手中的信,指着何欢欣:“你说!这信上说得是不是真的?”
坐在地上的何欢欣抱着哭着的孩子,摇着头:“胜哥哥,别信!定是那老虔婆串通我表哥诬陷于我。你看彦儿长得和你多像啊!”
金德胜看了眼这一年多放在心尖上疼爱的儿子,也不愿相信这信中所言,可是时间和事情都对得上,说得有板有眼的,让他不得不怀疑。
“既然如此,我们就去圣国寺找释信方丈验一验。”
在金德胜带着何欢欣、金瑞彦出发前往圣国寺之前,就让翠儿去找她娘李瑶想办法去了。
到达圣国寺之时,翠儿扶着何欢欣下马车,对着她小声回复,“丞相夫人都已办妥。”何欢欣此时才将一直提着的心放下了。
金宝贝带着丫丫和顺子早他们一个时辰到达的圣国寺,看着释信方丈收下了丞相夫人李瑶派人送来的银票。
金宝贝很早就从母亲口中听说过这个释信方丈,他深得金德胜的信赖,金德胜每年都往圣国寺捐不少的香油钱,从圣国寺回府就对母亲恶语相向。就觉得这和尚不是什么好人,果然!
在释信的见证下,金德胜和金锐彦的血相融了!
“胜哥哥,你看!彦儿确实是你的亲儿子!你居然怀疑我!”何欢欣假意生气。
金德胜笑着说道:“都是我的!彦儿是我的亲子就好!来,让父亲抱一抱!”
突然,一个小沙弥,冲了进来:“方丈,不好了!有位女施主在大雄宝殿闹事一定要见你,师兄们都拦不住了!”
“到底何人?竟敢在我圣国寺闹事!”释信怒气冲冲的往大雄宝殿而去,金德胜也跟了上去。
“老秃驴!快出来!你收钱替人骗人!对得起你的佛祖和菩萨吗?”
“哪来小丫头?在我佛门清净之地满口胡言!”释信指着丫丫说道。
“我胡说?不是你收了我继母的钱财,诓骗我父亲那继子是他亲子?我都重新找大夫验过了!他根本不是我父亲亲子!我父亲得知此事被那继子活活气死,现在我家破人亡,你得负责!”
“老夫何时做过此时?你不要信口雌黄!”释信在脑中回想:这些年做过的假验亲之事不少,不知是哪一家出了此事,可这丫头既然说了事主已死,只要我不认,她也拿我可奈何。
“姑娘,老衲所验之亲都是实事求是,绝不会弄虚作假!这事主已逝,也不能验证老衲所言,今日之事,看你年幼加上失去至亲,便不与你计较,你走吧!”
“你既然做过收人钱财替人作假之事,那肯定不会是一家之事,我就在你们这守着来找你验亲之人,等你做过之后,我再用大夫给我的药粉一试,就知道你是不是弄虚作假之辈了!”
“你这小丫头,怎如此不讲道理,我们方丈都不与你计较,你快离开吧!”一个和尚说道。
“我看他是心虚吧!既然你们不让我留下,我就在山下守着!我一定要证明你们这圣国寺是欺世盗名之地!”
“这位姑娘,等等!不知你这药粉,可否给本侯一试?”金德胜被说的起了心思追上了丫丫。
“你是侯爷?”
“本侯宁远侯!”
“侯爷,当然可以!”丫丫将药粉递给了金德胜。
何欢欣忙冲上去阻止,“胜哥哥,你不要信她!”
“我这也是为了帮方丈澄清污名,并非是不信你!”金德胜拍了拍何欢欣的手。
再次滴血验亲,两血并不相融。这一次,金德胜不仅和何欢欣离了心,还将之前十分信任的释信方丈也纳入了不可信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