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勇原本还想忍一忍,可下一瞬他就开始了缓慢的抽插。
噗嗤——
噗嗤——
娇小的大小姐,曼妙的娇躯被下体粗大的肉棍干的前后颠簸,随着操弄的动作摇摆不定,如风中残叶一般。
嫩乳被操的上下晃荡着,臀肉被肏的左右波荡着。
“啊...嗯啊...好大...”原本被粗大的家伙插到失声的秦瑟瑟,渐渐缓过神来,忍不住嗓音高昂的浪叫着,“要被大鸡巴干死了...”
噗嗤噗嗤——
一下又一下,粗壮的鸡巴像是打桩一样,狠狠的操进那紧致的穴口,又慢条斯理的拔出来,再狠狠的贯穿进去。
嫣红的穴口被撑得溜圆,肉棒和肉壁紧紧贴合在一起,就连一根细小的头发丝都塞不进去了。
秦瑟瑟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粗大的鸡巴,呼吸间不止是小穴,就是子宫都被肏开了口。
秦瑟瑟仿佛间觉得自己都能清晰的感受到肉棒上的纹路,青筋。
熊勇见秦瑟瑟已经不哭喊了,便深吸一口气,卯起劲,准备开始提速。
啪——
啪啪——
啪啪啪————
男人的腰腹布满精壮的肌肉,收腰挺腰的动作十分迅猛几乎快成了一道残影,只能通过看美人被干的摇晃的弧度判断出他有多用力。
“啊啊!啊啊!小穴...呜啊...不不不...要飞了..哦哦~大鸡巴...哈啊...”
秦瑟瑟被打桩一样的操法干的语伦次,她粉舌外吐着,嘴角流出律液,荒诞的挂在唇边。
丝带下的眸子几乎已经被干的翻了白眼。
“不行了...要尿了...呜啊..要尿了...”
秦瑟瑟突然拱起小腹,身体痉挛了两下,小腿的线条猛地绷直,下一瞬下体的位置果然喷出了一股股的液体。
众人看着这幅场景情不自禁的又撸射了好几回。
他们都在期盼熊勇都早点射进去完事,这样才能早点轮到他们。
“哈啊...大肉棒...大肉棒捅的好深...瑟儿快要被插坏了...”
秦瑟瑟娇嫩的身躯被肏的不由自主的‘荡’起了‘秋千’,浑身的软肉轻颤出淫乱的涟漪,看的附近的男人眼睛都直了。
“唔啊...又要尿了...又要尿出来了...”
秦瑟瑟娇吟一声,展露在男人们视线下的阴唇喷出了一道尿液,淅淅沥沥的落在地面上。
一旁的男人们看到被操成这样的淫荡美人,一个个的都加快了撸动自己肉棒的速度,满眼的跃跃欲试。
这时一个人靠近,‘噗嗤’一声,将肉棒对准少女赤裸的身躯喷射出去。
“嗯啊...”秦瑟瑟身体一颤,蒙着眼睛的身体被操弄的浑身发烫,敏感极了。
这时被一股温热的液体突然射中小腹,湿滑的触感将秦瑟瑟吓了一跳。
“是...什么东西...喷到瑟儿的肚子...嗯啊...上了...”
语罢,大力的操弄让系在少女美眸上的丝带滑落而下,她微颤着眼,看向四周。
一群陌生的男人正赤裸着身体对着她喷射着欲望。
乳白色的腥臭浓浊从四面八方朝着她的身上喷了过来。
脸上,嫩乳上,胳膊,腿,几乎没有一处干净的位置。
秦瑟瑟神色迷离,那双含着江南雨后春景般的清透眸子里面只剩下本能的情欲,却依旧美不胜收。
男人们刚射完的欲望,在对上这双美丽的眸之后,又再一次的挺立了起来。
很美。
美的不似凡人,像是高挂夜空的皎洁明月,更像月宫里那位清冷典雅的仙子。
这样神仙般的人物,此时居然在被他们肆意玩弄,淫水喷溅,在身下淫乱的喘息着。
刺激...
很刺激。
再没有比这个更刺激的了。
“嗯啊...不要看...”
秦瑟瑟的眼睛能看见之后,反应明显更剧烈了,“瑟儿不认识你们...瑟儿不能被陌生..啊!陌生人...看到小穴...”
秦瑟瑟双眸失神,舌尖轻颤,吐出一缕温热的白气。
熊勇缓缓抽出自己刚喷完却不见疲态的肉棒。
其他人都望眼欲穿了,他可不是那种没有眼力见的蠢蛋。
这几个人之中不乏权贵世家,他纵然不怕,但也不想招惹。
“下一个。”
说完熊勇便将少女又摆在了圆桌上。
众人七手八脚的冲过去,立刻有人红着眼睛舔舐着大小姐身上每一寸的娇嫩肌肤。
“噢~不要...啊啊啊!又要喷了...呜啊...大鸡巴...又插进来了...”
趴在圆桌上高高撅起屁股的少女被干的满眼春色不知今夕何夕,身后的撞击操弄还在持续着。
这一夜的盛宴,直到黎明破晓才渐渐消停。
少女满脸淫荡,已经昏睡过去的身体不自觉的抽搐着,微光下,那原本平坦白皙的小腹微微凸起,像是吃撑了一样。
没有人知道今晚貌美如神祇般的秦家大小姐嫩穴里被灌了多少精液才会把肚子灌满,他们只餍足的做着期盼着下一次的美梦。
-
三日后。
秦院大门口候着一位穿着灰扑扑的老旧长衫、肩上挎着书篓的羸弱书生。
书生身长一尺八,剑眉星目,面色苍白,瞧着神色古井波,抿唇不语。
来人名文渊,是西京有名的大才子,年方二十就已成为举人。
擅作画,一手丹青巧夺天工,就连青山学院的老山长都赞说是出神入化、妙笔生花。
只可惜他出生没落寒门,若是想要仕途青云直上,怕是难。
文渊望着秦院的大门,他本不愿来,奈何家中拮据,如今连温饱都成问题,更何况读书,于是乎才不得硬着头皮接下秦家人派来的私活。
文渊只知道今日是来作画的。
“文举人来了,这边请。”林管家守在门口,笑眯眯的望着门外来人。
文渊客气的作揖回礼。
毕竟秦家原先何等风光,如今...
文渊心口微紧。
哪怕世家没落了,也不是他这等身份的人家可以比拟的。
“到了。”
林管家在后院的沁园止步,“文举人从这里进去就好,老奴就不随您一块进去了。”
“嗯。”文渊没有多问,他向来不是多舌的性子。
他默默告诉自己,自己来作画,画完便走。
秦院如今在外的名声并不多好,尤其是人人传的神乎其乎的那位淫狐仙子...
文渊只盼着不要遇见才好。
“你是谁?”
娇俏的女声带着一丝好奇,少女身姿婀娜,身穿淡粉色纱衣长裙,内衬纯白绣花肚兜,修长的细腿隔着纱衣也能清晰可见。
此时她赤裸着白玉双足,一步步朝着男子走去。
文渊瞪大了眼,浑身紧绷。
从没见过女子穿成这样,良家子绝不可能穿着这般...这般不得体!
哪怕就是红楼里的妓子着衣也不至于如此放浪形骸。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文渊忙背过身,红了耳根,抖着唇,“姑娘,你...你为何不穿衣服。”
“男女授受不亲!还请不要为难在下!”
他的嗓音十分清越,说话斯文有礼,哪怕此时已经如此震惊了,却还是娓娓道来像是在朗诵文章一般。
秦瑟瑟对此很好奇。
她还是头一回简单这么奇怪的人。
秦院里的人多半都会借着由头靠近她,只有这个人像是在害怕她一样。
“你是谁?”秦瑟瑟重复这句话的同时,人已经悄然走到了他身后。
一时间,少女身上散发出的体香涌入了他的鼻尖。
文渊侧眸一看,猛地倒退了一大步。
“姑娘!切莫寡鲜廉耻!”
秦瑟瑟被他的一声呵斥吓得眼圈都红了,
“我...我不知道。”
美人滞愣原地,红着眼睛,瑟缩着身体,“明明是你先闯进瑟儿院落的。”
“林伯说了要瑟儿等先生来给瑟儿作画...”说着说着秦瑟瑟咬紧了唇瓣,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你为什么要凶瑟儿...坏人...”
少女的质问夹杂着哭腔。
文渊僵着身子,一动不动,白皙的脸‘腾’的一下涨红了起来。
眼前的姑娘瞧着有些不对劲,像极了传闻中那位失心症的秦家大小姐。
从前那位大小姐写的诗词...
想到这,文渊眼中闪过联系,接着满眼愧疚,“是在下冒昧了,对不住秦小姐。”
“呜...”秦瑟瑟孤零零的站在原地,不敢向前去了,她落着泪,哭的梨花带雨让人瞧见就心生爱怜。
文渊自诩洁身自好,除了读书就是读书,他觉得书中才学便是世界上最有滋味。
可今日他才发觉,美人落泪,嘤嘤切切,更让人揪心。
“姑娘莫哭,在下...”文渊鼓起勇气,朝着秦瑟瑟作了一揖,“在下就是来作画的画师,文渊。”
“唔,文哥哥?”
说话间秦瑟瑟缓缓褪掉了身上的薄纱和肚兜,只见她神情天真邪的仰头看着男子,“林伯说文哥哥会在瑟儿的身上作画,瑟儿都准备好了。”
啪嗒——
文渊的书篓都掉了。
眼前,少女肤白如雪,前凸后翘,嫩乳上的两颗红樱桃在风中轻颤,她夹紧双腿满脸红意。
“文哥哥,你快画吧。”秦瑟瑟毫羞耻心的在男人面前赤裸着身体。
林伯说乖乖的就有奖励。
大概又是好吃的。
文渊大脑一片空白,他认为自己必须要果断回绝的,看望着那双清澈的美眸,和那妖娆的身段,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将要说出口的拒绝,竟成了一个‘好’字。
外面的传言说秦大小姐是淫狐仙子,文渊觉得不然,这般的人儿应该是位圣洁的瑶池仙子。
文渊背着自己背篓跟着走到了大小姐闺房的外间。
房间内墨宝一应举起,连那作画的笔都是有细到粗的...
文渊不知想到了什么,猛地别开视线,后背都被汗水被打湿了。
“文哥哥,快过来啊。”
秦瑟瑟侧卧在美人榻上,锁骨深陷,嫩乳挺翘,两峰之间有一道深深地沟壑,她双腿轻叠,玉足微缩,小巧可爱。
少女白嫩暇的肌肤宛如世间最好的画纸。
文渊单膝跪着,将东西摆放齐全,余光却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
“秦小姐。”文渊咽了咽口水,望着那方精美的砚台,“这砚台没有水法研墨,不知哪里...”
文渊还没说话,就见秦瑟瑟微微岔开双腿,裸露出两腿之间那粉嫩的穴口,阴唇微微张合,泛着水渍,只听她软声询问道,“瑟儿这里有蜜液,文哥哥要用吗?”
文渊缄默不语,心头却是一跳。
用蜜液研墨...
实在是惊世骇俗,有辱斯文。
可文渊望着那双眼,看着那美人,却始终法开口拒绝。
秦瑟瑟以为文渊不说话就是答应了,于是她用小手抚向穴口,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两瓣阴唇间的那颗颤巍巍的红豆豆,“嗯...文哥哥稍等片刻...唔啊...瑟儿...嗯啊...瑟儿马上就可以给文哥哥蜜液了...”
文渊颤着手端起砚台,捧在掌心,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少女自渎的淫乱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