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闻言也不恼,反而趴在桌上抬眼望向星:“因为喜欢你呀。”
星有些好奇:“什么时候开始的?”
如果不是之前受到未知星神[维纳斯]的诱惑,在模拟宇宙里和景元发生了那样阴阳颠倒之事,星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想到,她和景元今天会来到这样的结局。
星把自己的想法感叹地说出来,醉酒的青年听完皱着眉头,显然对这个想法极不满意。
白发的将军早就醉得不清,发出的音节都黏在一起:“早就喜欢你了,如果不是……那位不可说的存在。”
他脸微微埋在手臂里,说话的声音微微放轻,“……我也会争取追到你。”
说完发出常常的叹谓:“我欲与君相知,长命绝衰。”
然后眼神呆滞了一下,酒精让他突然忘词。等他刚刚想起下一句诗词,正欲张口,却被星缄封了双唇。
想说的话被藏在了湿热的吻里。
两人吻着吻着,情潮涌动,滚到了床榻上。
幻境卧榻的香气入鼻,两人一同沉浸在缠绵的夜幕下。
星将抹上软膏食指轻轻探入景元的后穴,发现里面湿滑黏腻,早已在多次的奸淫下知晓情动该是何种模样。
金眸少女安抚地亲了亲恋人的鼻尖,却被粘人的大猫得寸进尺,索求入侵自己的口腔。
灰发和白发纠缠。星突然生出坏心思,折了幻境里的软枝束缚住景元的双腕,同时膝盖挤进将军的双腿间。
景元的手不自觉打在星的左腿,裙子微微掀起,星的假阳具初露形状。
突然少女咬了咬将军的耳垂。“阿景,放松点。”
手指已经塞了三根,却怎么也法继续开拓。景元一直在哆哆嗦嗦地说着些黏腻的话。
星认真听,才听清“喜欢”两个字,她说:“我也喜欢你。”
手指抽离,趁身下人放空的间隙,面目狰狞的粉色阳具捅入了春水泛滥的后穴。
景元近乎泄身,才发现自己的阴茎困了只细细的嫩枝,他双手被高举在吊床上,没有身上少女的允许便法释放。
星抽出满是淫液的手,双手捧起景元那皎白如月的脸,清液溅湿了明月的清雅,将他拉入红尘滚滚。
景元温驯地舔了舔星的手指,犹如一只不羁慵懒的大猫向自己的主人表达衷心,波光潋滟的眸子只有少女清丽淡然的容颜。
谁能想到威名赫赫的将军还有这般情态呢?
星在床上时总是出些恶劣的小玩笑,比如她喜欢掌控景元的欲望时间,一定要前后一起高潮才肯放过可怜的阴茎。
景元却从未抱怨过,反而愿意迎合伴侣的性癖,憋得难受时,只会发出呜呜的抽噎声,听得星下腹发烫。
银发的美人尽管眼含春情,浑身泛红,却依稀从骨架上辨别出是一位男子。而压迫着他的才是一位货真价实的女子,他却看起来比寻常女子更娇更媚。
吊床上,两人因为重力牵引挤在一块,星每一次顶撞,都会将景元往下带,微微的失重感让他只能抓紧星的衣服,希望对方和自己的连接愈深。
尽管后穴已经被深入到一个法想象的地方,阳物撑得他每次呼吸都能感到有东西在阻隔自己吸气收腹。
快感将自己淹没,又一次刮擦前列腺的位置,白发男人终于身体开始不听抽搐,后穴涌出许多淫液。
星顺势将前面的嫩枝也除去,前后一齐高潮让景元身体似电击般抖动,喷出的肠液和精液混杂在一起朝床下流去。
两人先后来了三四次,这次不再是黑塔里受欲望支配的原始交合,而是爱欲的连结。
吊床是由丝网制成的,在制作时便没想到会有如此用处。
所以星将景元从摇晃的吊床上捞出来,才发现银发将军被吊床丝网的间隙勒出了许多红痕,加上斑斑驳驳的吻痕,显得色情淫靡。
星的眉心红色显现,物随心转,一念之间,周围的建木落叶化为片片花瓣。
星接住一片坠落的花片,按在景元的红痕上,娇嫩的花瓣瞬间化开,像蜡烛液融进银发男子的身体。
他身上的淫乱痕迹瞬间消弭,又让他变成了干干净净的景元。
但身体的累并未随着外表的洁净而消失,景元强撑自己早已耷拉的眼皮,扑上去抱住星,又把她往吊床上带。
他亲昵地蹭蹭星的脖子,让星想起猫咪粘人的时候。
“好困——”他长长地打了个哈欠,“我们明天一起赖床吧,星。”
星亲了亲他疲惫的眼皮,双手轻抚他毛绒感十足的漂亮银发,回答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