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说的对!咳咳……你说得对!我也不过是今天的下场!我就在天上,好好看看,你和那江玄,有什么下场!”
茶肆最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一早就有人在议论荣城江家的事。
“这江家的夫人是个难得的好人啊,唉,只可惜……听说,江家大少爷本在马场,听到噩耗直直冲回府邸,到底是没见到夫人最后一面。
“你们知道什么!我娘舅家的二闺女在江家是个二等丫鬟,她说这陈夫人缠绵病榻有几年了,江家大少爷根本就没有去看过几次,连院子都不怎么进去,每日上朝回来后就去了书房,连晚上都是宿在那儿的!”
“哟,听您这意思,江家大少爷和陈夫人的感情,早就凉薄了?多好的夫人哪……
“你懂什么。再好的夫人,架不住7、8年的相处,只是越看越厌弃罢了。”
“说这些做什么,你们都是些个没见识的。看看江家现在在朝廷上如日中天,上面那位对江家老爷看重的很,据说马上就要升京官了。反观陈家,不过是没落的官宦罢了。谁知道这其中种种缘由,结发夫妻也敌不过权势诱人。”一个青衣布衫的男子边饮茶边缓缓说着,短短几句话,道尽了世态炎凉,原来最可靠的姻亲关系也是不能相信的。
宛月朝昭日十年四月初三,荣城最大的家族传出当家主母江陈氏离世的消息,丧事大办三日,前去吊唁的人络绎不绝。
街头巷尾都在议论风光两的丧事,没有人议论,安国公府的三小姐去普济寺赏桃花,却失足落湖,昏睡了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