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两天,就发现有人传染上了鼠疫。到11月3日,已死16人,次日再次死亡7人。
仅仅一天后,又有20名同胞惨死。
一时间,哀号声此起彼伏,丧服裹身者比比皆是,人们惊恐万状。
在日军投毒后的当晚,天上下雨,把麦粒和疫蚤等从屋顶上冲刷下来,漂浮于地面,这又加剧了疫情的传播。
死亡人数很快增至106人,全家死绝的就有12户45人。这些死者绝大多数被深埋于南郊老龙湾地下。
当年曾在宁波防疫委员会工作过的钟辉说:“我到疫区,穿着白色防蚤衣和油布短筒靴,下半身爬上了很多红红的根本没有见过的跳蚤,我发现凡是落麦子最多的庭院,就死人最多,像宝昌祥服装店死了14人,元泰酒店死了6人,这两处所落麦子最多。”
宝昌祥服装店的唯一幸存者、店主蒋阿宝之子蒋信财永远难忘当时的惨景:“开始时,只知道附近的同顺提庄有两个职员突然暴死了。
接着又见东后街一家鱼贩全家三口先后暴死。他们都出现了高烧等症状,随后我的父亲、继母和弟弟也都因病情严重被送进医院,后不治身亡,葬在老龙湾。
店内15人,14人暴死,只有我一人死里逃生。”
当时隔离医院收治的99个鼠疫患者中,仅有两个人被救了过来。
正在宁波的美籍新闻记者约翰·鲍威尔目睹惨状,十分震惊地说:“日军的细菌战使大量中国人如蚂蚁般死亡!”
宁波的鼠疫之灾引起了国民党政府的震惊,组织并开展了一系列防疫救治工作,封锁疫区,建立隔离医院,消毒灭鼠等等。
为了彻底铲除疫源,11月30日晚,当局决定焚烧开明街疫区的全部房屋。
晚上7时,疫区开始在各着火点同时放火,4个小时后,5000余平方米疫区内115户137间房屋及所有建筑物全部被烧毁,500多人失去家园,留下一片瓦砾废墟,后来人们称之为“鼠疫场”。
几乎与宁波受难的同时,衢县、金华、东阳与义乌等地同样遭遇到731细菌战部队的攻击。
一时间鼠疫肆虐,人命就如同草芥一般被日本鬼子残忍的践踏。
1940年10月4日是衢县的蒙难日。
这天上午9时许,一架日本飞机飞到衢县上空,撒播混有跳蚤的麦子、粟粒和破布条等。柴家巷王学林家的金鱼缸内就捡到两包跳蚤。
11月12日,柴家巷吴士英的8岁女儿和县西街居民黄廖氏首先出现鼠疫病症状,并分别于15日和17日病亡。
以后类似的病人不断出现,从11月12日到12月5日,24天里先后发现鼠疫患者共21人,但却一人生还。
1941年2月上旬城区天皇巷又发生鼠疫患者,且逐日增多,5月达到高峰,6月以后稍缓,到12月才逐渐停止。这次发病281人,死亡274人。
总览全过程,正是从1940年10月4日日军在衢县的上空撒播疫菌开始,鼠疫病魔便死死地缠绕着衢县的百姓,直到1948年日本投降都两年多了,鼠疫的折磨才算终结。
期间除1942年和1944年因沦陷疫情不清而病例报告外,在6年的时间里,发生鼠疫的病人328例,死亡318人,死亡概率在百分之九十五以上
而且衢县鼠疫流行还波及到龙游、兰溪、上饶等地。以前从未有鼠疫记录的衢县,一时成了鼠疫的重灾区。
金华的鼠疫开始于1940年12月27日。国民党浙江省卫生处长陈万里等人赴衢县视察鼠疫防治情况,途经金华时,见天空有一架敌机撒播白色物品,还冒起一缕白雾。
29日陈万里到了衢县,有人告诉他,28日又有两架敌机在金华上空施放白烟,并有鱼子状颗粒落下,请求他派人来金华查验一下。
陈万里立即派省卫生处驻衢县检验员吴昌丰赴金华,当晚便知敌机撒播的是鼠疫杆菌。
义乌、东阳等地也是日军细菌战的受害区域。
1941年10月2日至1942年5月,义乌北城门等地爆发鼠疫。
疫情一直连绵不断的传播到徐界岭一带,明天都在有人痛苦的闭上双眼。
红十字会312队队长刘宗歆就是因救治鼠疫患者而受感染殉职身亡的。
为了防疫,焚烧了苏溪镇的20多间房屋,义乌这一次死了138人。而东阳的鼠疫,据李楚狂等人的调查,是从义乌传染过来的,始于八担头村,后蔓延到巍山、歌山等村。95人患疫,92人死亡。
芸芸同胞化成冤魂。
这又是一页血洒历史的记录,一页中国人生生地死在鬼子细菌屠刀之下的悲凉!
我们所能了解到的仅仅只是历史书上薄薄的一页纸,但这一页纸张上却写满了我们如今富强祖国背后那比屈辱的血泪史。
同胞们一定要谨记历史!!!
看见那些穿和服的畜生一定要狠狠的骂他狗娘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