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怜本以为发生在他淫虐已经是极限了,可一切正如恶鬼在他意识丢失前所说的,恶鬼的报复还没结束。
昨夜的遭遇只不过是开胃小菜而已,真正突破他承受阈值的重头戏还在后头。
翌日清晨,周怜在公司茶水间悠悠转醒,眼前的事物和场景都变得离奇可怕,最荒诞、最光怪陆离的奇淫梦境都比不过眼下。
全公司上下的男性似乎都变成了恶鬼的肉傀儡,面孔虽然熟悉,看似留有本体的残余意识,但壳子里的东西已经被颠倒替换,变成了不知名的怪物。
而周怜,则变成了全公司通用的“饮水机”——或者说是淫水妓。
他上身好端端地穿着合体剪裁、量度适宜的定制高档服装,样式打理得一丝不苟,领口甚至还系着漂亮的领结,但下身却一丝不挂,丝袜、小皮鞋都已尽数褪去,乱糟糟地堆垒在一旁。
裸足雪白,粉红的脚趾难堪地蜷曲着。
视线再往上扫,则是令人血脉贲张的、凝脂似的丰软腿根,以及雪白柔腻的臀丘。肥腴红嫩的蜜户亦是被剥得溜光,没了三角式的窄小布料的遮蔽,只能半遮半掩地在西装下摆处裸露出来——
肉蚌肥腻多汁,显然是刚被使用过,还在软裕裕地吐着水,连魅惑的木耳褶皱都清晰可见。
周怜被捆缚在茶水间一进门的门柱上,双腿不自然的大大张敞,通红潮濡的香艳穴洞随之绽开,又娇又怯地迎接着同事们的使用。
右侧的大腿颤抖着,其上还贴着详细的图解使用告示:
指头先轻轻绕着阴蒂和肉嘴抠挖,再沿着小阴唇朝里碾,拱起指节快速地抽送、翻搅。
五下之内,公司新购入的“饮水机”红嫩的排水口会立即绞紧,成股地泄绞出湿腻腻的成股蜜露,一小口一小口地吐到杯皿里,使用者即可痛快畅饮了。
如果嫌蜜液不够,食用得不够痛快,那口熟艳的肥洞两边肿烂烂的唇肉是按钮,职员们可以尽情挥掌拍打,只消打上数次,“菇滋菇滋”,屄眼前端的小孔又会喷水了——
只不过,这小孔里排出的水可能有些腥,掺着点母狗发情的酸涩尿味,请有需要者酌情饮用。
“哒哒”,有什么人的脚步声逼近。
周怜心惊肉跳,小心翼翼地眼望去,来者竟是熟悉的叶颂。
联想到之前对方对他呵护有加、关怀备至的样子,他的内心松了一口气。可青年俊秀的五官神情冷硬,再也没有那种低三下四般的讨好了,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仿佛他只是一只感情的器物:“一个上午没来看,就被用成了这样……”
“真脏。”
青年冷酷地下结论道,蹙起的眉宇间不嫌弃:“再用正常的使用方法估计也出不了多少水了。”
而后,青年骨节分明的手探过来,非常冷漠地连根揪住淫红姣媚的肉蒂,其上的宝石便是施力的把手,顺时针拧了半圈,而后,又响亮地用掌心抽打起臀尖来——
“……呜呜!”
纤细的脖颈向后仰,法忍耐似的露出挛动的细小喉结,被堵住嘴的美人饮水机双眼热雾朦胧,哀哀哭泣着挣扎起来,两条脂玉胜雪的长腿漫起粉晕,抽搐着绞紧,夹着男人的手开始滴滴淌水。
“看来是真的被用烂了。”
在可怜的低泣声中,青年冷冷地笑了一声:“拧得这么用力,水也出得这么少,怎么够喝。”
说罢,叶颂蹲下身来,手直接兜起肉乎乎的嫩屁股,干燥滚热的嘴唇张开,几乎完整包住了整只靡烂肥红的花阜,俊美的脸庞整个地埋入饱经蹂躏的花谷中,门牙啄住阴蒂,接连按压、啃噬,喉咙大口地吞咽滚动着,开始畅快地啜饮蜜汁。
“救呜……”
周怜已经彻底哑了、叫不出声了,连求救的哭喊都戛然而止。细细的腰肢抖着,下身跟坏掉的水龙头似的,止不住地漏水滴尿,喷了茶水间一地板腥味。
花肉又疼又酸又烫,几近失去知觉。
这疑是极致的物化,比起肉体的疼痛,更多的是情绪上的凌迟,耻辱、疼痛、羞愤——混乱的羞耻感漫上来,堵得他头晕目眩,恨不能直接昏死过去,好躲避这难以想象的淫侮。
“啧,虽然取水有些费劲,但味道还不赖,明天可以再来试试——前提是如果没彻底报废。”
叶颂吃饱喝足,对着一旁墙面上贴片瓷砖的反光,懒洋洋地系好之前松开的领带,自言自语道。
酣畅发泄过后,俊逸的面容上一派餍足之色,薄薄的两片嘴唇上还残留着腥甜的淫水,拉着丝地往下坠,被青年十分自然地伸出舌舔掉。
不过,刚被叶颂畅快“使用”完的周怜则没这么惬意了。
他被光溜溜地扔在了茶水间的饮水台上,下体袒露着,敞着腿法控制地抖个不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青年扬长而去。
宋科长收到了“报废检修”的提示,十分不解地走过来:“饮水机才刚启用一天,怎么就被用坏了?”
扶了扶近视镜片,狭长的凤眸里闪过一丝疑惑:“算了,我带回去,好好看看。”
下班后,宋科长把几近昏迷的周怜带到后者的家中,那自由进出开门的样子,像极了这里才是他的家。
在熟悉的玄关口,宋科长没了那个雨夜的温柔体贴,公事公办,翻开“维修指南”,慢条斯理地解开裤腰带、拉下拉链,露出一条紫红色的、足有儿臂粗细的骇人阴茎。
“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