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给弄。”玄赫展开闻中的卷轴,用自己的法力驱动卷轴,这可真是跃然纸上。
这件事会闹道天宫,是因为三年前当朝驸马成为新科状元以后,按照流程面圣,却在朝堂上成了傻子,而且他不是第一个。公主看自己的驸马成了傻子,当然不干了,就多次情愿,天上那么供奉当然就得派人下来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在过去的二十年间,京都一共出了五个新科状元,其中有三个都是在面圣的时候成了傻子。朝廷上给的解释很简单,就说是他们承受不了喜悦,然后就失心疯了。
“一个驸马,得个状元能有多开心?比娶公主还开心?”如是想了想,“还有一个问题,二十年,五个状元,不对吧?”
“哪儿不对?”
“三年一考,不该至少六个吗?”如是怎么算都觉得不对。
这不羽芊就带着二十年前的事来了,可是这小姑娘见到如是第一件事并不是说事,而是指责她。
“殿下,你怎么能这样呢?九郎对你那么好,可你却抛下他和……”她看了一眼坐在一遍喝茶,一副老者做派的玄赫,“和一个和尚跑了!”
“我还俗很久了!”玄赫放下茶杯,“你们鬼界也逼婚?还是密谋些什么。”他明显是在说,鬼界要和青丘联合。
“九郎可没有那么大影响力!”如是示意让玄赫闭嘴,对羽芊服软道,“我们把事办了,我亲自去道歉总行吧!”
“好吧!”羽芊张开手掌,“我刚刚去拿了那个老伯的记忆,我想你们可以看看。”
大约是二十年前,有一个苏州的富家千金带着一个长得和仙子一样的书生来了京都,他们入住了这家酒舍。
这千金名唤宁岁初,是苏州第一布宁家独女,而她叫她身边那个书生泽修。宁岁初从小就有一个梦想,那就是成为状元夫人,她要风风光光的陪着他的状元郎回苏州。
来到京都的宁家小姐,没有几天是待在酒舍里的,她们家泽修在读书,她就拿着大包小包往外跑。刚开始酒舍里的人都夸她懂事,不打扰泽修学习,可后来,当一件又一件的回礼送到酒舍,大家才知道宁家小姐是在为夫家铺路。
宁岁初这么做,酒舍里很多考生颇有微词,觉得泽修状元还没考上呢,就让自己未婚妻抛头露面给他为人送礼,那以后一定不会是为清官。泽修听到这些嚼舌根子的话,没少和宁岁初吵架。
就在这吵来吵去之间,京都会考开始了结束了,泽修成了那一年的新科状元,可却并没有被写在状元谱里。
要说起原因,就要说放榜的第二天,宁岁初换了一身非常漂亮的衣服,上面还秀着金线。一大早,宁岁初刚收拾完不久,还没来得及下楼,就听到楼下有官兵喊,“把这个欺君罔上的假状元给我抓起来带走!”等她跑下楼的时候,官兵正在恭喜其他书生,“恭喜各位!恭喜各位!”
“最后的结局呢?”玄赫问。
羽芊没有理他,而是和如是汇报,“结局就是这个状元被除名,最后当年前三甲都被处死,而宁家小姐在行刑现场撞墙自尽。”
“看来我们要查查这个宁家小姐了,羽芊你会鬼界查查轮回门记录,看看这件事里的这些人都正常轮回了吗?”如是上下大量着玄赫,“让你考状元,你有把握吗?”
“你还不如让我挑战战神呢!没准把握更大。”
“说来也是……”如是是知道玄赫几斤几两的,当然她也知道自己,那怎么才能去殿试看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