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我一个警告的眼神。
结果李茹那边又说道：“你跟了我儿子这么久，也没觉得什么诡异的事？”
“之前去他家的时候，也没发现什么？”
这下让柳玥儿更难堪了。
她动了动唇，想要扯出一抹好看点儿的表情。
但是挺难的，那笑，真是比哭都磕碜。
我抿着唇笑得挺开心。
“没有。”柳玥儿如实说着：“之前在家里，也没觉得特别奇怪的地方。”
“就是……我有时候跟副总在一起，会很困。”
“感觉自己经常会睡着，然后醒了就特别累。”
她说这话的时候，是很认真的。
而且，语气还有些犹豫。
就好像自己也不确定，那感觉到底是真的假的。
我微微眯着眸，看了眼柳玥儿的脸色。
确实是有些苍白，看着就不健康。
谁知李茹突然冷哼一声：“你会不知道？”
“你自己好几次被女鬼附身，你说你不知道？”
“柳玥儿，你好大胆子，敢害我儿子！”
李茹说完，我惊呼道，原来之前她见到的人，就是柳玥儿。
我还纳闷，到底是公司里哪个秘书。
这回李茹直接把这人告诉我了。
柳玥儿听到之后，顿时脸色一变：“不、不是我。”
“我怎么可能被鬼附身？”
旁边的冯鲲突然抬起头，睁开眼直勾勾的看着柳玥儿：“是你？”
“那女鬼是你带来的？”
柳玥儿脸色越来越难看，摇着头：“不是我，副总，怎么可能是我呢？”
“我、我跟了你这么久，从来没想过害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