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以下犯上吗?”
明天目光平静,声音却十分冷然:“陛下,实话跟您说了吧,六皇子身上的邪祟和您脱不了干系。”
“胡说!”
凤念卿身子一颤,内心深处的恐惧再次被限放大。
她白了脸庞,尽可能的稳住声音:“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放过他吗?不可能,他今天必须死!”
说完,凤念卿四下搜寻,找来一盏烛台就要去砸凤乃轩的脑袋。
明天在她下手时及时伸手制止,并再次告诫她:“六皇子死了,它还会附身在其他人的身体里,难道你要把整座皇宫的人都杀光吗?”
凤念卿呆滞了一瞬,手里的烛台应声掉落在地上。
明天看到她这幅模样,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有办法除掉它,但是你得照我说的去做。”
明天松开钳住她手臂的手,转头扯了床帐将六皇子五花大绑。
凤念卿见他动作利索,不知怎的,也就放下了杀心。
“你刚才说,邪祟和我脱不了干系,是什么意思?”
明天手里动作不停,嘴里不答反问:“你最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凤念卿被他莫名其妙的提问给问住了,她最近身体挺好的,硬要说个不舒服的地方,可能就是……
“听大法师说,您经常留宿在春兰殿。”
明天怕她难以启齿,主动引导到春兰殿的主人身上。
说到皇贵君,凤念卿脸上的表情刹那间变得柔和起来。
“和皇贵君在一起,会让我莫名觉得很安心。”
明天打完最后一个结,起身直勾勾地看着她。
“是吗?据我所知,你天天缠着皇贵君行鱼水之欢,一个女人的正常需求不可能那么大。陛下,你是否觉得自己身体特别空虚,就像一个底洞,怎么也填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