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灯光影昏暗，他搂住她，手臂收紧。
“今天都做了什么？”
“就是和苧苧他们吃饭。”
“他们？”
“还有她男友，你们班那个纪时纾。”
像十四岁之前的所有夜晚，他们一前一后地沿着坡道向远处走。夜里风声很静，相隔数米的空气中漂浮着扁柏落叶的香气。
江珩是走在道路尽头的时候忽然停下来的。
温舒遥没有设防，低着头差点撞上他。
“你觉得他怎么样？”他问。
“还好。”
“还好就是不好。”
温舒遥靠着邻居家的围栏，“你想听我说实话么？”
“嗯。”
“我觉得，苧苧谈过的所有男朋友里，还是从前那个大她两岁的恋爱脑体育生最好，那个人除了饭吃得多了点，把苧苧生日纹在手臂上这事蠢了点以外，就没多少毛病了，最起码人蛮单纯的。”
“你的意思是，纪时纾不单纯。”
“我可没有这么说哦。”
石砌的围栏遮挡住路光，江珩牵着她的手往昏黑人的巷道里去。
确定四下人后才停住脚步。
“你明天就要去外婆家了么？”
“是啊。”
江珩抱住她，面颊埋进她颈窝里，一声也不吭的模样有些可怜。
“怎么了嘛？”
隔了很久，他才闷闷地说起：“那我想你了怎么办？”
“我们可以打电话呀。”
“那我如果想亲你，抱你怎么办？”
“视频。”
“那想操你呢？”
“……”
女孩撇开脸。
少年温热的手掌伸进她裙摆间，去抚摸她的腿根，“小遥今天好漂亮。但不是和我约会，是和别人。”
“苧苧是女孩子。”
“可是……我只想要小遥和我在一起。”
——
呜呜，黏人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