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听完之后暗自懊恼，这几年他自己根本没有按时吃早餐这样健康的习惯，卡洛儿终究还是要过正常生活的……
“那我给你收拾一下，我们去外面吃。”
杰森说的收拾一下可不是简简单单梳个头发换个衣服什么的。
他一边在卡洛儿的脸上涂涂抹抹一边和她聊着天。
“父亲以前一直对我们很好，可他忘记了我们，还有了一个私生子，对他也很好，我们下次见到他们，应该怎么办呢？”
在他们一个死后，一个被关到阿卡姆，蝙蝠侠竟然还有了新的罗宾。
“私生子？为什么不能直接杀了他，他不该抢走属于我们的东西。”
“卡洛儿，你真的这么想吗？”
“这么想不对吗？”
有人会这样想当然没有错，但卡洛儿说出来就很奇怪。据他收集到的资料，几年前的“天使”很喜欢暴力执法，这和他印象中的人有很大不同，刚刚重逢后的短暂时光还没有让他充分意识到。
而现在，她轻轻松松地说出来杀人这件事，好像杀掉让她不高兴的人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好神奇，就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卡洛儿对着镜子照来照去，欣赏着杰森的手艺。
她在昨天晚上到达安全屋的时候就摘下了面具，杰森一通操作简直是又让她换了一张脸。
“虽然很好看，但我还是想问问，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能用本来的脸见人吗？”
“我们的父亲是个很有钱的人，为了防止我们和私生子争抢财产，要是他发现我们在这里的话，也许会对我们动手的。”杰森一边说着，一边还做出落寞的表情。
一开始编故事的时候，他还有点心虚，现在他都可以对答如流了。
布鲁斯不给他报仇，还把卡洛儿关在阿卡姆，编排一下又怎么了？
不过卡洛儿的裙子倒是有点难办，之前她说她的衣服是不可以随便换的，他可不敢赌到底能不能换，所以只好给她披个斗篷。
哥谭的另一处僻静的小房子里，一个女人正在里面用专属通讯器说着什么。
几年之前因为奇怪的言论，蝙蝠侠还调查过她，但她的心理学博士证书确实是真的，还获得了不少心理学的奖项，父母已经去世也不是编造，也就拿她没有办法。
“莉迪亚，你还在哥谭那边寻找‘真主’？四五年的时间你都没有找到，谁知道那是不是一个巨大的骗局？”通讯器那头传来说话的声音。
“莱克斯.卢瑟，总比你想要直接制造一个好吧，你不也还没成功吗？”
“对于更高等级的存在，我们在他们眼里不过是玩物而已，不过那个人，或者是神？尽管我不相信有神的存在，反正他的说法很有意思，如果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我们为什么不能主宰人类自己的命运，就不用再去依靠所谓的像超人一样的神明。”
“九头蛇当然有自己的考虑，不过我不会把你说的话告诉其他人的。”
“我当然知道，不然就不会和你联系了，等你改变主意，可以随时来大都会找我。”
电话被挂断了。
如果找不到“真主”的话，她会去找莱克斯的，毕竟，她的目的只是想要让地球有一个绝对公平的统治者而已，至于是本来存在的还是人为制造的都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