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今日坠江之时见到的?”
人?什么意思?难道,是尸体?听到顾弘文这样一说,沈思莹极力回想着当时的场景。
她为何没有看到呢?难道是角度的原因!还是说,是顾弘文产生幻觉了。
“嗯,好像还是个女人。”
顾弘文的模样,不像是在撒谎。难道,那尸体是今日街上遇到的男子的娘子?沈思莹不敢再细想:
“这里的县令如此糊涂,且不作为,就算咱们说出去,他们也有可能不处理,甚至还有可能说是咱们杀害的也说不准!”
世间险恶,沈思莹如今已然看清了县令的为人,深知有可能会被倒打一耙。然而顾弘文却不愿坐视不理:
“但是咱们若不说,凶手还有可能逍遥法外,他若是杀心再起又加害别人怎么办?”
“那还是等你大哥来了再说吧!”
自身都难保,哪里还有担心别人的道理,顾弘文还果真是一个没经历过社会险恶的世家公子。
“先睡一会儿吧,待明日再看情况如何!”
一阵困意席卷而来,她一面打哈欠一面劝说着顾弘文。
“好吧!”
沈思莹没想到,一个小小的蓬江,官吏都如此贪腐。她打着哈欠走到绿竹身边,靠着墙进入了梦乡,顾弘文也再次坐到了稻草上小憩。
次日一早,沈思莹等人便被张捕头为首的人带出了牢房,说是县令要升堂审问。
“张捕头,嫂子回来了吧?”
“昨日我去岳丈家接她,岳丈说她不曾归家,她可能还在为前几日我怪她不该乱花银子生气,躲了出去。”
张捕头肥头大耳,五官也不怎么标致,没想到还能讨到媳妇,这倒是让沈思莹觉得有些奇怪。
“升堂……”
“威武……”
沈思莹和顾弘文等人被押解到了公堂之上后,刘老三也跪在一旁,外面已经来了不少围观的百姓。
“堂下之人报上名来!”
朱庆礼坐在堂上,神色威严。
待沈思莹等人报上名号之后,朱庆礼便问道:
“听闻你这妇人不守妇道,大庭广众之下勾引刘老三,你可承认?”
“县太爷,昨日刘老三调戏民妇,酒楼的百姓皆可作证,何来小女子勾引他一说?”
“再说了,民妇与相公如此恩爱,事发之时我相公也在那里,如果当真是民妇勾引的他,他岂会不恼?”
沈思莹说完看了看顾弘文,顾弘文也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