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歌想着憋在后院跟着自己老爸一起琢磨家具的大伯,看看张福来没答反问,
“叔,你不是还想着我大伯能回来当大队长吧?”
张福来点点头。
“当然等着他呢!我现在是一人兼任两职,地方都给他留着呢!”
“长歌,你大伯气消了没?”
叶长歌摇摇头。
“叔,跟您说实话。”
叶长歌讲话的时候,还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
“我大伯现在跟我爸学做木匠呢,以后可能要和我爸吃一碗饭了!”
叶长歌不想骗张福来。
但是大伯现在要做家具生意的这种事,就算是不把张福来当外人,也得是长辈之间,叶守道自己来谈的事。
她这个小辈,就说个实实在在的家里所见就行。
张福来自然不会想叶守道要做大买卖的事。
他十分可惜的说:“那木匠活,你家有一个人会就得了,他怎么还去学呢!他都多大岁数了,能说会道的人,你说他非要去做手艺活干啥!”
叶长歌笑笑没说话。
可张福来继续说,“长歌,你回家时候劝劝你大伯,咱们村这大队长,非他不可啊!”
张福来是真的着急,希望叶守道快点回来的。
眼下他是兼任,不是农忙的时候,村里人都没有啥事。
可等开春开始上工干活,村里那些不听话的人,还是叶守道能摆棱明白的。
他是真的自愧不如的!
“叔,您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大伯绝对不会再回来当这个大队长的职务了。”
叶长歌想说,这大队长的职位,以后都将慢慢没有了。
可这种提前预知的话,叶长歌傻了都不会说。
“不管我大伯怎么想的,就是我奶,都不同意我大伯再当大队长!”
“叔,你也是亲眼看到的,我大伯当大队长这么些年,兢兢业业,早出晚归的为大家伙着想。别人看着他,好像管着一个村的活计,权利多大似的,可他没有给咱自己家人多计算过半毛钱的工分,也没有把最轻快的活计给过我家人。我小姑虽然是女的,挣得多那全是自己辛辛苦苦洒汗水赚来应得的。我两个堂哥上工,前几年岁数小的时候,他们干的活可都不比一个成年劳动力少!”
“我家上下出工的,哪个是占过我大伯是大队长的便宜?可到头来,换来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