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来到江姝婳面前。
低淡道,“先进去病房。”
江姝婳看着他,不说话。
傅斯年眯了眯眼,伸手去拉她。
江姝婳后退两步避开他。
“……”
傅斯年的脸色就沉了一分。
压着声音喊她名字,“江姝婳。”
江姝婳眼里闪过决绝。
掌心摊开,是他的录音笔。
她看着傅斯年变色的俊脸,冷笑道,“你让我来医院,就为了录这个?下次做这种事可以直接告诉我。”
傅斯年伸手去拿,江姝婳却又避开了他。
“就在这儿放吧。”
“别闹,先给我。”
傅斯年突然面沉如水。
江姝婳偏不按他的意愿。
他不是要证明她和张丽平串通好来陷害他的小青梅吗?
她再次退步,按下播放键。
傅斯年伸手来抢,江姝婳躲闪,就被他按在了走廊墙上。
录音笔里只流出一句张丽平说的,“婳婳,你现在满意了吗?”
“给我。”
傅斯年试图扳江姝婳的手指。
她死死捏紧,不肯给他。
他稍微加大力度,江姝婳就不是他的对手。
录音笔被他抢了过去,她另一只手还被他按在墙上,挣扎不开。
“傅斯年。”
她眼眶发红的望着他森寒的眸,唇边泛起笑,“我欠你的,是不是这一辈子都还不完?”
傅斯年不回答。
只是薄毅的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
他不知道。
他忘不了父亲的死,忽略不了母亲的精神失常。
也还不了白雨宁一个妈妈。
当年的那场车祸发生在暴雨之夜。
证据指向的,加上白雨宁的口供,都证明凶手是江姝婳的父亲。
在那之前,傅斯年又刚好听见他父亲和江姝婳的父亲发生争论。
车祸之后,江父的卡里,有一百万。
江姝婳最不愿意的,就是在傅斯年面前表现出分毫的脆弱。
可她心口那一处堵得难以呼吸。
一滴泪水滚落,她发狠道,“干脆我一命偿一命行吗?省得你千方百计的冤枉我,整天担心我伤害了你的小青梅。”
“你说完了吗?”
傅斯年的嗓音发沉。
江姝婳倔强,“没有,我没做过的事,你就是录音,我也不会承认。不过录音笔里的内容我还真解释不清。傅斯年,你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