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足的学生中,有个胖墩,看着云小矜云小义被议论,更是交叠了双臂,闲散的站在一旁,一副看事不怕事大的样子。
小胖墩叫吴童,跟小义一向过不去,这会儿看到小义被老师批评他更是起哄道,“云小义有其母必有其子这句话用在你身上还真是一点不假,你妈妈不检点偷偷生了你,你这么小就学着调戏新来的女同学了啦,还真是不要脸到老家了。”
帝都区长吴清越是吴童的舅舅,因为这层关系,老师平时对吴童也多有照顾,所以吴童在学校多张扬跋扈。
别人侮辱自己没有关系,但是侮辱自己的妈咪,绝对不行,小义当即攥紧了拳头,“吴童,你还敢胡说,看来上次我打你是打的轻了。”
“徐老师,你听见了,云小义他自己承认了,上次是他打的我。”
上次小义之所以会动手打吴童也是因为他跟今天的情况差不多满嘴污言秽语,“吴童,我上次便警告过你,你要是再胡说,我听见一次打一次,所以今天是你自己往枪口上撞的,那就别怪我收拾你。”
“咯吱,咯吱。”小义将拳头捏的吱吱作响。
吴童也练过一些拳脚,不过之前几次被小义打怕了,见小义这样,他连忙往徐文海后头躲,“徐老师你看到了小义根本没有将你放在眼里,这可是当着你的面啊,他就要打我,他简直是当幼儿园是他家的了,太无法无天了。”
徐文海本就对小义有成见,再加上吴童这事,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喝道,“云小义,你敢动手试试,你要打吴童,先从我身上过。”
小义只是个冲动的孩子,可是他并不是个不讲道理,目无师长的孩子,他怎么也不可能跟自己的老师动手,他身子倏的一动。
众人还没有看清小义是怎么出拳的,他已经是避开了徐文海,一拳将吴童打翻在地,并从徐文海身后牵出了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