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牙蛀了,根本不会促进新牙长成,且换牙时会引起牙髓炎和根尖周炎症,是要打针治疗的。”
“打针?”小义最怕打针了,语气一虚道,“小矜,你肯定是在诓我,不会这么严重的。”
“爱信不信,只是到时候真要打针时,你别怪罪我这个做兄弟的没有提醒你!”
小矜说得一板一眼不像是假的,小义仿佛已经感知到深长的针管打在牙龈上的疼痛,眉心一跳,再不敢多言。
说话之时,小矜不禁抬眸观察起周围的环境,黑压压的森林,一眼看不到尽头,“小义,你真要顺着那个人往森林里追去吗?”
“要不然呢,我跟着他一路是跟着玩的!”小义耿直了脖子问道,捎带着小义给小矜投去蔑视的目光,“你要是怕了你可以先回去,没有你我速度还快点。”
小矜了解他这个兄弟做事一根筋,这会儿让他回去是不可能的。
再有自己也想弄清楚这个乞丐到底是不是当年陷害妈咪之人,是不是他与小义的爹地,以及时隔多年,他再靠近妈咪,到底有什么目的?
“谁说我要回去的!”再怎么说小矜都不可能让小义一个人以身涉险。
小义越发的鄙夷,“你根本没有任何身手,说实在的,我要是你,早就回去了,再这里也是碍事!”
小义这话明的是挤兑,其实暗地里是怕小矜跟着他后头涉险,谁知道这森林里有没有老虎,棕熊,狼群等等凶残大型动物出没。
家里就两个孩子,他要是有个意外,小矜还在,对于妈咪而言怎么说也算是个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