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少正举着一块石头,砸向吐着火红信子的竹叶青,直到砸到宠物栏变形,竹叶青变得血肉模糊之后,方才罢休,随即他眸色一沉,“小乖,别怪我心狠,被你咬了那个病秧子死不了,只有你死了,他们才无法正确找到抗蛇毒血清,那个病秧子才会死,所以,小乖你死得其所。”
说罢,厉少正将栏连死蛇一同沉进了河底。
做完这一切,回到庄园的厉少正看着庄园里一片灯火通明,莫良正在命全庄园的人找蛇的忙碌身影,心中一阵畅快,不禁暗暗狠呲,“你们一个个地就是找到断气,也不可能发现蛇在哪里,哈哈,那个病秧子,只能是死路一条。”
回到后院。
云天也恰巧从医院将错位了的下颌接整好回来,见儿子从外头回来,云天不免好奇道,“少正,怎么这么晚了还没有睡?上哪里去了这是?”医生告知云天,这几天千万不能有大幅度的动作,更不能咀嚼过硬的东西,否则,下颌二次脱臼的话,就要加固定板包扎起来。
云天不愿意将自己包得像个猪头一样丑,所以,她说话时都是端着的,特别的小心翼翼。
“没什么。”厉少正避而不答,随即他发现了云天的异样,问道,“妈咪,你脸怎么了?”
“别提了,被一个小兔崽子踢的。”
厉少正拳头攥紧,凶相尽露,“哪个人敢踢我妈咪,反了他了。”
“一个叫......”云天回忆着当时小义跟她说的坐不改名立不改姓的那句话,猛然想起来,“叫云小义。”
“云小义?”厉少正似乎想起了什么,转身回房间拿了一张照片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