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明兰，关系跟你这么好，我看她应当是与你情同姐妹吧？”
“那么……”
蒋坏拖长了尾音，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那么，你不怕死，我就从她先开始下手。这，总没问题了吧？”
“你……”
听到这话，黑月脸上的表情再次变了。
下一刻。
她怕的不是自己受辱，而是明兰。
万万没想到。
蒋坏，真的会这么做。
“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
蒋坏将黑月彻底捆绑结实，便转身走向已经放在床榻上的明兰。
随手将对方揽入怀中。
当着黑月的面，伸手探入衣领。
“别动。”
蒋坏轻声道：“你若敢动，我便废她一只手。”
“姓蒋的——”
明兰暗暗咬牙。
可看着眼前的黑月，顿时只能强忍下来。
随着蒋坏的动作，越来越过分。
黑月忍不住怒声斥道：“蒋坏，你、你身为锦衣卫指挥使，行事如此荒唐无道！不怕遭雷劈吗？！”
“哦？可你们这些干脏活的，我怎么觉得，反而是你们应该先遭雷劈呢？”
蒋坏好整以暇的看向黑月。
淡淡道：“再说了，我是荒唐无道，你们这些杀手，难道就是冠冕堂皇？”
“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黑月气得浑身颤抖。
可蒋坏这一番话，却是让她没有任何理由反驳。
毕竟，蒋坏做事是没有底线。
可面对杀手……
需要有什么底线？
“啧啧！”
见黑月陷入沉默。
蒋坏随手摸了摸明兰那纤细绵软的腰身，竟是忍不住赞叹道：“毕竟是练武的，这身材，的确比秦淮河边的花魁们更好。哎，你们要是武功都被废了，倒是可以考虑开展一下新的业务啊……”
这话一出。
黑月睁大了双眼，死死盯着蒋坏。
刚才是被威胁。
现在则是被羞辱。
强烈的羞愤感涌上心头，几乎瞬间，黑月忍不住大骂：“姓蒋的，你无耻！！”
“谢谢夸奖。”
蒋坏耸肩一笑。
就眼前这俩女人，加起来还不如朝堂上随便拉出个御史言官更有语言杀伤力。
别的不说。
光是被几十个御史弹劾的局面，他又不是也没经历过。
又能如何？
还不是让他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奉天殿！
现在面对这两位杀手，蒋坏仿佛成年人欺负小朋友似的，一边还在不停地占着便宜。
一边嘿嘿笑道：“不瞒你说，我蒋坏还会更下流，更无耻的招式。”
“你要是想看看，我不介意……”
说完，扭头看向卢剑星，道：“既然这两人不肯交代，你先出去，把门关上。”
“……”
听到这句话。
黑月心中渐渐升起了一丝不安。
原先的倔强与坚持，陡然消散如烟。
更不再强势。
忙说道：“等、等等！”
“如果我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你能放过我们两人？”
“那得看你能提供什么样的消息了。”
蒋坏渐渐收起笑容，神色变得有些威严：“说吧，是谁派你们来的？”
“……”
黑月稍稍沉默。
最终，还是开口了……
“是、是岳大人！”
她低声道：“听说，太子在长安出了事，岳大人不愿意看见蒋大人去救太子，于是，便让明兰在半路伏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