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占渊一丝不苟把东西放到床头,脸上没有一丝邪念。
昨晚这种情况纯属意外,老让黎言事后吃药伤身体。
放到床头,伸手就能够到,以备万一。
吃完药后,黎言终于确定下来柏占渊今天都打算待在这里了。
她藏在被子下,偷偷看着这个穿着连纽扣都精致得不行的男人正皱着眉头收拾着两人弄出的一地狼籍。
从桌子到沙发再到地板,柏占渊挽着衣袖,捏着纸巾发愣,突然笑了一下,抬眸去看黎言。
正支着脑袋偷看的黎言和他眼神触碰,脸一红,嘴巴倒硬:“你笑什么?”
“笑你倒真的是水做的。”
黎言愣了一下,然后藏进被子里发出羞耻地尖叫。
柏占渊他是疯了吗今天!
桌子不能要了,沙发也别要了!
黎言不指望他柏大公子能真的替她收拾什么,或者下厨给她做点什么垫肚子,向来都是别人伺候他的份儿。
“把衣服穿上,出去吃点东西。”他穿上西装外套,扣好衬衫袖口,从头到脚没有一丝不妥。
衣冠禽兽向来都是这样绝佳的形象,不然怎么能引得人往下跳。
黎言自认和柏占渊之间还并没有消除隔阂,赖在床上对他的话不做理会。
“黎言。”见她不动弹,柏占渊迈着长腿亲自上前请她。
“你滚吧,我不想看见你,也不想跟你一起去吃饭。”她翻了个身,把圆乎乎的后脑勺亮给他看。
柏占渊没有生气,伸手抚上她的头,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边,透着危险的信号,“你很享受这种下不来床的日子?”
“对,最好一辈子都瘫在床上!”黎言气性很大。
柏占渊却猛地掀开被子,不顾她的反抗,耐着性子把她双手禁锢在两侧,眸光紧锁她的双眼,“好,我让许星现在就送两套绳子过来。”
“你有病吧!”黎言哭丧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