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言连哭都没有力气再哭了,双眼红肿,长发散漫。
柏占渊同样沉浸在放纵的失控之中,凌乱的碎发垂下来遮住他的眉眼,汗珠从鼻尖落下打碎。
他一口咬在黎言的肩上,无论如何也不肯罢手。
云销雨霁,柏占渊站在床前,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的破碎和这一床的凌乱。
他不肯放过在她身上作弄的每一处痕迹,从头到脚,眼中的餍足前所未有。
抽完手中的烟他又回到床上,将黎言软烂的身体揽入怀中,伸手抚弄着她的头发。
柏占渊还记得,黎言说他笑着摸她头的时候最好看。
他很想挤出个笑给她看,可是手指触及到她的发梢,脑子里想的就是警局门口那个男人揉她头的样子。
片刻后,他又归于平静。
手上动作仍旧温柔,在她鬓间落下一吻:“那个警察,他就是这么摸着你的头?”
黎言动了动,半梦半醒间发出一声呓语。
“柏占渊……你混蛋……”
不知道是黎言的这句混蛋骂到了他心坎处还是别的什么,柏占渊心情大好,起身抱着她进了浴室,指尖温柔,一寸一寸替她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