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他拧着眉头。
“什么怎么回事?吵架不就为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吗,你还真打电话来问,真把自己当我老妈子了啊?”黎言满不在乎。
“什么老妈子,我才懒得管你这些破事……”
黎言不愿说,他也不好继续追问,琢磨了片刻低声道:“行,你有本事吵,有本事就别跟他和好,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又不是我的错,你啰嗦什么,神经!”挂断电话,黎言望着沸腾的锅里,眸光暗淡下来。
她吸了吸鼻子,轻声嘀咕:“有什么了不起。”
她一个人还不是可以过得很好,只要找个热闹的地方吃饭,不就没那么孤独了吗。
店里的人三三两两,渐渐吃完离开。
只有她一个人坐在那里,锅中沸反盈天。
一连两周,黎言和柏占渊,谁也没有联系谁。
公司又接了个合作的案子,紧张的谈判持续了好几天,许星忙得连喝口水的空隙都没有,熬得是油尽灯枯。
柏占渊更是身体力行,有时候甚至直接在办公室过夜,连家都不回。
黎言在的时候,他好歹还回家呢,黎言一走,他就守着他们熬。
柏占渊额角隐隐作痛,他揉了揉眉心,点了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心神才稳下来。
他又想起了黎言。
一言不发从他那里搬走,至今为止再也没联系过他。
这很不符合她的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