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够了？”柏占渊问。
黎言摇摇头，又点点头，酒还没醒，又靠过来，在他怀里像个小狗似的轻嗅：“柏叔叔，你喜欢我吗？”
柏占渊挑眉，不知道她怎么突然有此一问，“你说呢？”
黎言揪住他的衬衫，努力抬头想看清他的脸：“你……当初是你先招惹的我……你肯定喜欢我。”
柏占渊笑着，她这个样子很难叫他不喜欢，他把人揽进怀里，亲了亲她的头发笑道：“你记错了，是你先招惹的我。”
“怎……怎么可能！我都不……都不认识你，你把我带回来，然后把我……”她伸手胡乱比划着，示意他把她这样那样了。
柏占渊握着她的双肩，看着她的眼睛，表情认真：“当时是你抱住我哭诉，缠着要跟我回来。”
黎言顿了顿，似乎有一瞬间的清醒，但片刻后又恢复醉态，“我不管，反正……反正我没有主动说甩了你之前，你不许找别的女人……”
柏占渊目光没来由一紧，笑着安抚：“有你一个就够受的，我怎么会找别的女人。”
“那……那怎么你的衣服上，有别人的味道……”她说着，又夸张地凑上来深深地闻了一口。
黎言可以在脑海中把这个香味的主人大致勾勒出来，对方一定是位优雅知性，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迷人魅力的女性，跟她截然相反，这让她沮丧的同时又感到十分危险。
难道柏占渊他……
“所以，你今晚就为了这个才喝这么多？”柏占渊捏着她小巧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
黎言红润的嘴巴不由得向下撇去，承认了自己吃醋的行径。
柏占渊无法具体地形容出心里的感受如何，但他确信自己不讨厌黎言这种幼稚的行为，甚至还有一丝愉悦。
所以，柏占渊同她耐心解释：“今天是我母亲的生日，我去陪她了，你说的味道大概是她的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