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年面色不善,“秦骁尧!你这是什么意思?”声量刻意高了几分,“你在威胁我吗?如今可是法制社会,你还想杀我吗?”
周倾月摇了摇头,心道:徐斯年开口这么不过头脑,无非白搭性命。
秦骁尧气极反笑,“杀你,弹指间。”秦骁尧即使失去耐心了,但还是忍下怒火,极力让自己情绪稳定,不至于坏了其他人聚会的心情。
从收拾了燕陵那四家之后,再没人敢在秦骁尧面前提起甚至言语有辱林司羽了,徐斯年此举无疑直冲枪口,找死。
“秦骁尧,都是同学别闹得太僵了……”有人不知内情,反而劝上了秦骁尧。
“徐少跟他的朋友一时心直口快,你也别在意,斤斤计较这些干什么?”也有人自作主张把主责推给秦骁尧,劝秦骁尧别太小气。
有人开了嗓,自然会有随声附和的。
那些人里不乏为了讨好徐斯年的,他们不知秦骁尧的地位身价,所以有意无意维护徐斯年贬低秦骁尧。
徐斯年的父亲是尚尧富商可以与一些达官贵人联系,讨好徐斯年何愁不能与贵人搭上线?哪怕只是见上一见,也好。
如此,责怪声更甚,不明真相的都觉得错在秦骁尧,是秦骁尧不该斤斤计较。
物是人非,好一副谄媚讨好的嘴脸。
虞遥压不住滔滔怒火,她把别在腰间的手枪拍在桌上,“不知道前因后果的人,就别胡言乱语自找麻烦。”
“要问枪的真假,试试便知。”话罢,虞遥的目光停在了徐斯年身上,“不杀你是人情,杀你则是我不想卖人情了,死者为大,你如果还管不住你的狗,我不介意先管管你这个主人。”
虞遥的好脾气向来对内不对外,秦骁尧念在那些人曾是他的同窗故再三/退让,这不代表她虞遥也会退让,毕竟他们都不是虞遥的同窗,虞遥可没那个顾虑。
众人见虞遥掏出了枪,纷纷倒吸一口凉气,气氛渐渐古怪,那些谄媚讨好徐斯年的人再不敢胡言乱语,虽然只是一时的。
张清恒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包厢,顷刻后,他面色如常返回包厢,没人知道他刚才干了什么,目光停留在徐斯年那,有些不善。
张清恒心道:一个小教训而已。
正这时,徐斯年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拿起手机一看来电人是自己的父亲,一阵惊诧。
“爸?怎么……”徐斯年不解父亲为什么突然给他打电话。
不等徐斯年问出心中所惑,那边的中年人就对他一阵呵斥。
“逆子!你在外面又惹了什么事?!”徐父呵责道,“还传到本家家主那里去了?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一人,徐家上下都在看我们这一脉的笑话?本家家主发话了如果我解决不好件事,别想再得到本家的支持。”
他这一脉原先在徐家就不受重视,自己好不容易走到今天,好不容易让本家对他这一脉有所改观,结果却因为自己的亲儿子,一切的努力都白费了。
“你在哪里?”徐父又问,“是不是有一位姓秦的先生跟你在一起?你给我好好认错,再把那位秦先生惹恼了,休怪为父大义灭亲。”
徐斯年刚想狡辩,徐父却把电话挂了,徐斯年愣在原处,回神后,他思称着徐父那句给“秦先生认错”的话。
秦先生?
难道……
“是你干的?!”犹如晴天霹雳砸在徐斯年头顶,不可置信地指着秦骁尧。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