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骁尧抬眸,眼底敛过一丝别样意味,或许起杀心了,看来从旁侧击不起作用……
秦骁尧唤了句,“魏鞅。”
“林司羽的尸首到底在哪?”字里行间透露些许杀意,“你不妨继续装傻,本王要找什么东西、要查什么事屈指而已……本王来此一遭,是想给你机会。”
“魏家主,机会可只有一次,你且行且珍惜珍惜,别走错了路,想必你也不希望整个魏家因你一人之错跌落神坛吧?”
秦骁尧一手支起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魏鞅又把问题重复了一遍,“告诉本王,你背后的人是谁?林司羽的尸首又在哪儿。”秦骁尧的耐心逐渐少了……
“本王给你半刻钟的时间考虑。”秦骁尧下了最后通牒,“还是那句话……且行且珍惜。”
魏鞅抹了把汗,偷偷地看了看秦骁尧,心底无比纠结,坐在面前的秦骁尧与那位不知真面目的先生……都不是他可以惹的,一念之差就会陷入万丈深渊丢了命。
认,会死……
不认,也会死……
这些,是时间问题而已,一个死得慢,一个死得快……两者并无区别。
魏鞅一时拿不定主意,而且谁是老鼠谁是猫他也有些拿捏不清。
虞遥蹙了蹙眉,把视线移至魏邃渊那儿,想用魏邃渊的命威逼魏鞅“好好配合”。
当然这也只是想想而已,秦骁尧没有明令虞遥不会擅作主张。
“王,王爷……”看着步步紧逼的秦骁尧与纠结万分的父亲,魏邃渊颤颤开口,“我,我父亲是冤枉的,是别人有意栽赃陷害……”不明真相的他准备为自己父亲开脱。
“魏二少可真孝顺,惭愧惭愧。”秦骁尧叹了口气,话锋一转,他又追问魏鞅,“那么魏家主……你考虑得怎样了?”
秦骁尧松了松拳头骨,看着一旁已经缩成鹌鹑的魏邃渊,字里行间颇有威逼魏鞅的意思。
“说还是瞒?听说魏家主的长子早年与你分家另过了甚至断绝了父子关系,现在只剩次子一人,魏家主可有尝过骨肉分离的滋味,不如……本王今日便让魏家主浅尝一番?”
“魏家主,你会喜欢的,对吧?”秦骁尧添笑,人畜无害般道。
魏邃渊身形一震,顿时哑然失色,心道:秦缚云这是盯上我了?父亲,父亲您快认了吧……我,我还不想死……
与之前的要为父亲开脱不同,以为秦骁尧要取自己性命时,魏邃渊恨不得让父亲立刻承认错误,保下他的性命……
“王爷,你我二人之间的事……把晚辈牵扯进来恐怕不合适……”
见秦骁尧提起自己的长子又虎视眈眈盯上了幼子,魏鞅连忙开口阻止,他只剩魏邃渊这一个儿子了……他不可能让魏邃渊出事。
“魏家主乖乖配合,本王自然不会对令郎下死手,但……”秦骁尧刻意停顿。
秦骁尧续上话茬,“魏家主若还想继续装傻充愣,你就不要怪本王了……本王可不是什么好人,心慈手软这个词本王不懂,所谓的祸不及晚辈本王更不明白。”威逼之意欲盛。
是生是死,皆在魏鞅一念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