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若兰一行人走出云渊大酒店后,趁着空闲在酒店附近慢步徐行,顺带欣赏夜景。
“唉,骁尧他今天太冲动了,他哪里斗得过孙倾岚,更别说另外三家联手了。”温若兰忧心忡忡,挽着闺蜜手臂,唉声叹气。
“姓秦的是疯了,竟扬言要孙倾岚和三家八月初八扫墓陪葬?呵呵,我敢保证不出三天,姓秦的定会横尸街头,不过谁让他不知死活,偏要为林司羽那窝囊废出头呢?”
走在一边的李元哲则呵呵冷笑,暗讽秦骁尧明明是颗鸡蛋却硬要去碰石头,不知死活。
砰。
李元哲没有细看前路,忽然和一个体魄健硕的青年撞了个满怀。
“艹!哪个不长眼的混蛋,拦你爷爷的路?是活得不耐烦了嘛!”李元哲暗骂一声,“信不信爷爷送你去见阎王?”
“我想你应该称呼他一句将军,或者尊一句王爷亦或是一句尊上,而不是像在酒店里那样指名道姓甚至直呼他为姓秦的。”
与李元哲撞了个满怀的青年幽幽开口,看着十分眼生,大概是秦骁尧的属下之一?
“你是谁?我怎么称呼姓秦的,与你何干?王爷尊上?这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呵呵,姓秦的要是王爷,那我岂不就是玉皇大帝?”李元哲冷笑。
他只把青年的话当做一场笑话看待,冷嘲热讽尽摆在台上,嚣张气焰不做半分掩盖。
名唤张清恒的青年蹙了蹙眉,当即冷声呵斥道,“你可知他是谁?!”
李元哲仍未意识到不对劲,讽笑,“他能是谁?他不就是一个占着茅坑不拉稀的窝囊废?和林司羽是一丘之貉!”
“他是我大夏有史以来第一位能够敕封为王的将领,更是大夏将首!”张清恒望了李元哲一眼,语气平淡。
轰隆,轰隆!
张清恒这一番看似平凡的话落在李元哲几人耳中却犹如一道晴天霹雳。
李元哲更是一脸惊愕,紧连着恐慌害怕,他是想去质疑,去怀疑。
可是……普天之下,谁敢冒充国之将领?这可是触犯了大夏律法,是毙命的大罪!
“王,不可辱!哪怕是帝京的勋贵见着他也得尊称一声王爷或是尊上,于某方势力而言他更是不容亵渎的存在。”张清恒直视李元哲,怒火中烧,语气却十分平淡。
不等李元哲回答,张清恒连声呵斥,“你算什么东西,又是什么身份,又凭什么在这里一而再再而三地去羞辱他?!”
“俗话说……不知者无罪。我之前不知道才会……如果我知道了必定不会……”李元哲直哆嗦,大汗直冒。
“你一句不知者无罪,就想这事能够大化小小化?依你之意,你若是一天不知道他的身份,是不是就准备一直羞辱嘲讽他?”张清恒气极反笑,问道。
原来这世上竟还有这样恬不知耻的人?
少见,少见啊。
“你还想怎样?我已经认识到我自己的错误,不知者确实无罪,你还要我如何?我要回家了,还请你让路。”李元哲似乎没有耐心了,直言。
李元哲现在只想快些回家,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担心自己再在这待上一分一秒,都会身首异处。
因为国主府曾颁布明令:王侯将帅、各部将领皆不可辱,凡冒犯或侮辱者杀无赦!
言于此,张清恒也不想和李元哲耗下去了,他家主子念着同窗旧情不对这人下杀手,可他不会轻易放过侮辱主子的人!
“李元哲先生,我这有一条路想邀您走上一遭,不知您是否愿意赏我个脸呢?”张清恒似笑非笑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只白色手套,戴在左手,余光瞥向李元哲,笑意浓浓。
“什,什么路?你想干什么,你不要乱来……现在可是法zhì社会,杀人犯法!你,你不能杀我……”李元哲被吓得双腿直哆嗦。
“王侯将帅、国之将领皆不可辱,辱者杀无赦。所以我想请李先生去黄泉路走一遭。”张清恒扯住李元哲,将他拉入一个灌木丛。
“不,不,你不能杀我……我有钱,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钱,只要你不杀我我可以给你想要的……”李元哲他死到临头才知悔过,只恨为时已晚。
张清恒避而不答,他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军刺,抵在李元哲的脖颈上,下一刻寒光乍现瞬间刺穿喉咙。
李元哲捂着脖子迎面倒下,shēn吟了一番之后直接气绝而亡,临死前双目瞪得巨大,充斥着不可置信的眼神。
将李元哲解决完之后,张清恒若无其事地摘下手套,迈步回到温若兰她们的所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