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贼是一个囚徒,本应该判死刑的,但当初京城书院先生曾想过为他开脱,并且最后还真的开脱成功了,只不过付出的代价非常大。
好在他父辈与京城书院的一位先生有一点私人恩情,那位先生费劲功夫帮助孙贼开脱罪名,要不然现在孙贼不是在被砍头的路上就是已经被砍头了。
孙贼的爹,祖上三代都是北国的雪匪,是孙贼他爹把孙贼带出了雪匪这个窝,如果不是孙贼他爹当初没有把自己家里面的尾巴去除干净,也不可能被东国的鹰犬闻到味道,然后顺藤摸瓜摸到他家。
孙贼要说不恨东国肯定是假的,毕竟当初孙贼爹的死,多多少少都有东国人的原因在其中。
在孙贼的父亲死掉五年之内,他孙贼在牢狱里面可是受够了所谓的“照顾”。
好在那位书院先生最后在他即将斩首那年付出了应该付出的代价之后,这才勉强把他拉了回来。
孙贼早已经三十好几了,在他爹死后十年,他现在已经算是很收敛自己的脾气了。
当了边疆看门狗十五年之久的孙贼在第一次遇见薛戈的时候就打了一架,当时他正在与一队老兵进行野战比拼,如果不是他硬要挖坑自己把自己藏在地下想要伏击那群老兵,恐怕现在他还不至于与薛戈见面就剑拔弩张。
三块野田地,还真就让薛戈碰巧遇到了藏有孙贼的那块田地。
现在薛戈还记得这个名叫孙贼的人居然真的在田野下面挖到了一座古墓,也因此方圆三里的洼地齐齐下降了好几米,就像是整个地面都陷入了一个凹坑里面一样!
当时的薛戈才刚刚先天初期,不过对上才淬炼肉身没几年的孙贼那自然是绰绰有余,如果不是最后孙贼这人不地道,说薛戈是盗墓贼,并且还是北国那边流窜过来的雪匪的话,薛戈那一次绝对不可能把孙贼打的像头死猪!
“十五年的军中生涯都没有让你的脾气难道好上一点吗?”
孙贼默默喝着酒并没有搭理薛戈的问话,他只是有条不紊的指挥着一个又一个士兵上城墙安装重弩与利箭,还有修补铠甲之上黯淡无光的铠甲铭文。
所谓铭文其实与符箓上的符文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符箓是用朱砂或者血液亦或者独特秘法绘画而成。而铭文的话便只能让特有的铭文师来镌刻。
这算是一个小小的术法分支,而在这个分支当中,很多世间失传了的术法秘法早已经遗失在历史的长河当中了。
传说有一种失传的秘术是以人骨为画卷,劈身开体掘出骨头,然后以独特秘法撰写一个又一个可以使骨头的主人强大无比的铭文或者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