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芷然走到荆思川的身边，心头有点暖暖的。
没想到当初自己画了那么难看的浓妆，现在卸去伪装之后，老夫人还能将她认出来。
可她，确实不是乔安然。
“老夫人，我叫顾芷然，是……思川的朋友。”
“是我女朋友！”
荆思川一脸笑意，得意地将她搂了过来。
“奶奶你放心，我也很快会让你抱曾孙，说不定比大哥还快！”
老夫人看着两人，依旧有点回不过神。
乔安然挽着她的手，极尽温柔：“奶奶，之前安然的腿脚有点不便，没能去看你。”
“以后安然多陪陪你，你就不会觉得陌生了。”
言语中，满满的自责。
老夫人终于释然了。
现在的乔安然，确实让她感觉很陌生。
不过，之前见过的乔安然总是浓妆艳抹，现在卸了妆，认不出来也没什么。
大概是年纪大了，眼里不好了。
“嗯。”她点点头，拍了拍乔安然的手背。
目光，却还是下意识，落在顾芷然身上：“芷然？”
“是。”顾芷然颔首。
当她还是乔安然的时候，老夫人对她真的很好。
现在，就算自己不是她的孙媳妇，但，只要老夫人还认得她，她就已经心满意足。
老夫人向她伸出手。
顾芷然有点受宠若惊，立即走了过去。
和乔安然一人一边，扶着她。
“我现在，又多了个宝贝！”
老夫人笑容可掬，看着眼前几个年轻人，心里头甜丝丝的。
“以后，要是能多几个小小宝贝，那，这一生也就无憾了。”